向挽也松了一口气，背后的冷汗细细密密地冒出来。
她也害怕了。
醉意最混乱的时候过去，晁的汗也出来了，她抬手，摸了摸向挽的脸，说：&1dquo;没事，挽挽。”
&1dquo;谢谢你。”
向挽抿着唇，坐在床边，看了地上了好一会儿呆，然后抬手给晁拉了拉被子，说：&1dquo;我去睡了。”
&1dquo;明天见。”晁说。
第23章
宿醉的人醒得早，才六点过，晁就没有睡意了。
然而醒得更早的是向挽，听到她略微呻吟的动静，就推门进来。
她眼下有淡淡乌青，晁坐起来：&1dquo;这么早？”
向挽没答，了短促的一个鼻音。
昨夜她难得地失眠，房门也没关，给晁的房间门也只是掩了一小半，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
怕她睡不好，又担心她吐。
还有三三两两不合时宜的思绪，偶然跑到晁仰头呼吸时一收一缩的美人筋上。
辗转反侧，也不成眠。
凌晨四点，她打开手机搜索&1dquo;宿醉的人应该吃些什么”，五点，起床小火熬一锅小米粥，六点，翻箱倒柜找蜂蜜。
六点十五，晁醒了，向挽将蜂蜜水端进来。
&1dquo;多喝水，最好将这杯喝完。”向挽把玻璃杯放到床头。
晁用指关节压了压山根处，抬手把水杯拿起来，手有点没力气，第一下不太稳。
于是向挽坐到床边，伸手接过来，送到她唇边，略微倾斜。
温热的触感漫上来，晁没急着喝，只抬眼看了看向挽。
然后抿了一口。
向挽怕她呛到，于是去厨房找了根吸管，像之前投喂豆浆那样端着，看她喝。
晁的嘴角被她压了压，又抿住，但冷漠的眼睛有了温度，睫毛顺从地垂下来，吸一口，轻轻呼吸两下，再吸一口，没怎么说话。
很乖巧，向挽有一点喜欢她这个样子。
尤其是卷乱了一些，衬着她苍白的脸，像牌牌床头的洋娃娃。
但她的温顺只在垂眼的时候，喝了两口，眼帘掀起来，又以姐姐的姿态看她：&1dquo;不喝了。”
&1dquo;还有小米粥，白水蛋，我听人说，还可以点一杯黑咖啡，但不晓得你是否喜欢。”
&1dquo;不用。”晁摇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1dquo;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