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订婚,就不能糊弄田家,该给田清璐的一样不能少。儿子不愿去选戒指,她这个做母亲的只好代劳。
严贺言没换鞋,踩着八公分的细高跟目不斜视从严贺禹脚背上踩过去。
严贺禹蹙眉,“你眼呢?”
严贺言斜他一眼:“我眼在眼眶里,你看不见啊?”
叶敏琼无奈道:“你们俩让我清静清静。”
“我跟他八字不合,不宜见面。妈您也好好管管他,让他少作孽。”严贺言从母亲拿着的戒指盒里捏出那枚男戒,她知道严贺禹不可能戴,于是绕在手指头转圈玩。
叶敏琼厉声制止女儿:“把戒指放下来,你添什么乱!”
严贺言没控制好转戒指的力度,“嗖”一下,戒指被甩出去,精准掉进垃圾桶。
她跟母亲大眼瞪小眼。
“我不是故意的。”她若无其事回自己卧室。
严贺禹不可能去捡戒指,叶敏琼只好戴着手套从垃圾桶捡起那枚男戒,拿到卫生间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好几遍。
她把戒指重放回盒子里,做儿子的思想工作:“联姻没你想的那么糟,清璐本来就喜欢你,只要你不作,日子差不到哪儿去。”
司机过来提醒叶敏琼,该出了。
叶敏琼被气得差点忘了晚上要参加一个校友闺女的婚礼,她拿上大衣出门。
严贺禹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戒指盒,没拿,起身离开。
“诶,你那枚小紧箍咒呢?不戴手上试试啊?”严贺言支着下巴趴在二楼露台,幸灾乐祸道。
严贺禹没搭理妹妹,径直走向汽车。
康波在车上,等严贺禹坐上来,他汇报:“严总,温小姐刚刚跟我联系,她以为你没回消息是在开会,让我安排好去房产交易中心的时间,给她打电话。”
严贺禹靠在座椅里,直到汽车驶离严家他才跟康波说:“名字不加了。你跟温笛说,我最近事情多抽不开身。”
康波:“好。”
老板决定不加名字大概跟联姻有关。
当晚,严贺禹加班到八点钟,从公司出来他让司机送他去温笛的公寓。
密码又改回以前那个,前四位是温笛生日,后两位是他的出生年份。
温笛正在书房练签名,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一眼:“老公。”
“嗯。”严贺禹把电脑包放桌上,瞅着满桌的纸:“干什么呢,弄得乱七八糟。”
温笛说:“好几个月没签名,生疏了,我练练。”下个月要去录制节目,万一到时遇到粉丝问她要签名,可不能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