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踮脚,亲他一口。
三年来,她送他的礼物少说得有七八百样,全都看一遍怪累。
看在他给她煲汤的份上,嘴上先答应他。
严贺禹垂眸看着怀里的她,“你呢,想要什么?”
温笛环顾别墅客厅,说:“今年的礼物不用你花心思去准备。”
“嗯,想要什么?”说着,严贺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
温笛也想去亲他,他站直不低头时她根本亲不到他,她只好搂着他脖子,说道:“我房本加了你的名字,礼尚往来,我转钱给你,你把我名字加别墅的房本上,分几个房间给我,下次冷战,我就住我那间。”
严贺禹没吱声,只是看着她的眼。
温笛不着急,反正情人节还有一个星期。
汤锅里咕咚咕咚翻腾着,严贺禹把温笛的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过去把火头调小,接着煨。
刚调好火,朋友打来电话。
朋友先恭喜他订婚,让他去会所玩。
严贺禹订婚没邀请任何朋友,他们让他出去玩应该是想表示一下。
“不去了。”他说:“温笛晚饭还没吃,我在家给她做饭。”
朋友:“……”
他转头小声跟包间其他人说道:“严哥来不了,看来他中午在订婚宴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出现幻觉,开始瞎说八道,说自己在给温笛做饭。”
他自己哈哈笑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
严贺禹没解释,摁断通话。
他起初没打算去会所,陪温笛吃过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一趟,有些事得解决。
他叫司机备车。
温笛正倚在沙里看小说,见他穿大衣,“老公你还要出去?”
“嗯。”严贺禹让她早点睡,他不知道几点回。
温笛下午睡了三个钟头,一时半会没困意,“睡不着。”
严贺禹:“那等我回来。”他拿上那个档案袋出门。
汽车开出别墅,严贺禹打电话给康波,让康波去会所找他。
他刚结束跟康波的通话,田清璐的电话打进来。
电话接通后,田清璐开口就是:“你在哪?”不自觉地,她跟他说话时连声音都变温和。
严贺禹不答反问:“什么事?”
田清璐今晚跟朋友聚餐,庆祝她订婚,晚上想去唱歌,但没提前跟会所预约,过去后包间全满,严贺禹有私人包间,她想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