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
乔安“!!!”
他说什么?他是不是说乔安了?他说得不是苏瑶是乔安?!
乔安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真名,完全惊呆了,脑子当场当机。
皇帝一句话堵住了乔安所有的反抗,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吮了一会儿,也没有遭到推举。
这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无言的放纵。
皇帝轻轻舔过她牙关,能隐约看见里面她红润润的舌尖,呆呆地蜷着,像是鲜嫩的花瓣,微微一捏就能挤出鲜甜的汁液来
皇帝眸色渐黯,牙齿压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微微用力,压下一个小巧狎昵的凹痕。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盯着她的眼神晦涩幽深到吓人,按在枕边的手渐渐滑到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指腹着魔般地在她细致柔软的皮肤上摩挲
——“嘭!”
皇帝恍惚了一会儿,直到尾椎传来尖锐的刺痛,他骤然清醒,才注意到旁边那和自己的脸齐边高的床。
皇帝“”
他被踹下床了?他堂堂大周皇帝被人踹下床了?!
这个认知的威力不亚于当他听到“齐根断”三个字的时候,皇帝骤然怒吼“乔安!”
乔安从床边悄悄探出一个头,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一脸心虚又委屈,把人推下,却仿佛是自己被欺负了一样。
她强自镇定地小声抽噎“这不能怪我,你你你强迫人”
皇帝猛地站起来,掐着她的腮帮子,凶神恶煞大声咆哮“你是朕的媳妇!朕连自己的媳妇都不能睡了?!又造谣朕不行又把朕踹下床,朕白疼你了,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朕就是给你惯的,给你惯得没边了——”
乔安被他揪得脸都快掉了,疼得泪眼汪汪“疼啊!别捏了我都认错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以为”
“——你还敢狡辩!”
皇帝的声音又飙升了八个度“朕这样都是为了谁?朕为了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兢兢业业,即使你回来了也从不逼迫你,给足了你接受的时间,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你个小白眼狼!朕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都比你有良心!”
乔安被他吼得耳朵里都有回音了,满脑子三百六度回荡着“狗—狗—狗——”,过于劲爆且充实的信息轰炸让大脑内存处理器当场罢工。
乔安“”
皇帝看着她两眼直、眼睛里转满了小圈圈、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呆滞状态,更是怒不可遏。
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干啥啥不行,装死第一名!
皇帝气得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厚重华丽的地砖被他踩得出咔嚓咔嚓的裂响,他两眼赤红,突然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圆木桌。……
皇帝气得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厚重华丽的地砖被他踩得出咔嚓咔嚓的裂响,他两眼赤红,突然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圆木桌。
木桌横飞出去直接把窗户连带着半角的墙都砸出个坑,巨大的轰响惊起外面宫女侍卫一阵的惊呼尖叫,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外面传进来范斌紧张地询问“陛下您有何”
皇帝怒吼“滚!”
范斌“”
这欲求不满的灵魂怒吼他懂了。
范大监是个明白人,扭头就把紧张冲过来要救驾的亲卫们拦下来,又把宫女太监们都轰走,让暗卫们都离远点,确保留出一个绝对清净的环境供皇帝和皇后娘娘“深入”探讨,才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了。
范斌陛下别客气,我就是这么一个感天动地的优秀御前秘书。
乔安用了好长时间才勉强脑细胞重启。
她呆呆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回忆起生了什么,僵硬地抬起头,就对上皇帝阴沉的眼神。
乔安“”
乔安紧张到抠手。
皇帝冷眼看着乔安在那里吭哧吭哧磨叽好半响,才憋出一句细若蚊蝇的小声“陛下”
皇帝冷冷盯着她。
乔安给他看得一个哆嗦,弱弱说“陛下,您别生气了。”
皇帝一言以蔽之“呵。”
乔安“”
乔安机智的小脑瓜转了转,悄悄伸出一只手摸到背后,若无其事地拍了一下床板。
奢华坚固的龙凤大床轰然坍塌,床顶挂着金凤帷帐的雕梁架子斜斜塌下来,皇帝瞳孔一缩,下意识站起来就向她冲去“乔——”
然后他下一秒就看见乔安随手把歪斜的床梁拔下来扔到旁边,然后卷巴卷巴被子坐在废墟里,细声细气尖叫“陛下救命啊,我要被埋了,救命啊——”
皇帝“”
皇帝走到木床残骸面前,看着把自己卷成蚕蛹乖乖坐在一堆木头茬子里的乔安,心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