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的杜重威,决定拼死顽抗。
他这一次起兵叛乱,准备得并不够充分,如若不然,光是城内的投石机、床弩所能对汉军造成的杀伤力,就足够刘知远喝一壶的。
……
一个月后。
在漳水之畔,杨骁正带着自己一手训练起来的八百飞虎军锐士,进行操演。
飞虎军属于步军,却也弓马娴熟,堪称是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身上只穿着轻便的皮甲,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
众人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支,同时都配有清一色的长刀以及红缨枪。
在杨骁的要求下,每个飞虎军锐士还背负着类似于炸药包的包袱。
包袱里边尽是硫磺、硝石、木炭等易燃东西的混合物,已经是原始版本的“黑火药”。
在他们腰间,还别着火柴以及钩索、弩机。
火柴?
是的。
早在南北朝时期,人们将硫磺沾在小木棒上,借助于火种或火刀火石,能很方便地把阴火引为阳火。
这可视为最原始的火柴!
“开始!”
随着杨骁的一声令下,八百飞虎军锐士就都朝着巨型鹿角那边靠近。
这鹿角是特制的,低矮且狭小,能容得下一人通行。
十二道鹿角,组成了一条近三十米的“过道”。
飞虎军的锐士们就都逐个匍匐在地面上,小心翼翼而不是度的穿过巨型鹿角,他们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鹿角上的铁刺扎到……
穿过巨型鹿角之后,他们又以助跑跳远的方式,翻越四五米远的堑壕。
紧接着,等待他们的是一堵墙,高达一丈有余的高墙。
早就受过杨骁特殊训练,又身手矫健的飞虎军锐士丝毫不慌。
“嘿!”
他们握着手上充满韧性的红缨枪,一个助力起跑,然后撑杆一跳,就高高的一跃而起,越过了这一堵墙。
光是能越过这堵高墙还不行,还要懂得卸力。
不然如此高度,能把人摔死或者残废!
但,刘知远早就在附近安排了数千汉军铁骑兵。
当叛军的骑兵出城一战的时候,就遭到了反击,死伤惨重。
“哼。叛军的弩箭、石弹已经消耗殆尽,轮到我军的投石机和床弩威了!”
刘知远旋即大手一挥,击退叛军的攻势之后,汉军又把投石机、床弩全部拉到方阵的前沿地带,开始对魏州城进行一番狂轰滥炸。
没奈何,城中的叛军将士只能寻找掩体躲避,但是也战死了不少人。
“噗嗤!”
“啊!”
碎石飞溅,火光冲天,伴随着一声声凄厉无比的惨叫,越来越多的叛军将士倒在了血泊之中,气绝身亡。
见到这一幕,杜重威恨得咬牙切齿。
“给我多寻找一些石材!木料也好!床板也罢,或是一些砖头,越多越好!”
“就算把城内的屋舍全部拆除,掘地三尺,也要尽可能搜集石材木料!”
了狠的杜重威,决定拼死顽抗。
他这一次起兵叛乱,准备得并不够充分,如若不然,光是城内的投石机、床弩所能对汉军造成的杀伤力,就足够刘知远喝一壶的。
……
一个月后。
在漳水之畔,杨骁正带着自己一手训练起来的八百飞虎军锐士,进行操演。
飞虎军属于步军,却也弓马娴熟,堪称是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身上只穿着轻便的皮甲,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
众人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支,同时都配有清一色的长刀以及红缨枪。
在杨骁的要求下,每个飞虎军锐士还背负着类似于炸药包的包袱。
包袱里边尽是硫磺、硝石、木炭等易燃东西的混合物,已经是原始版本的“黑火药”。
在他们腰间,还别着火柴以及钩索、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