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真的喝西北风就管饱,就是个人的事了,反正岳舞正常情况下是要一日三餐,餐餐都不落的,甚至还带宵夜。
这些人一走,他寻思着盛名所累这个问题,确实也不得不防。
怎么自污?
在梁国的时候,很多朝臣为了自污,也是花样百出,礼部尚书甚至经常传出扒灰这样的事。身为礼部尚书,扒个灰还能传出去,还是经常传出去,脸也是完全不要了。
官场上的人心知肚明,不管是不是真的扒了,名声在民间丢了个干干净净。
他的官位历经几任梁王都稳如泰山。
人家脸都不要了,还撸他官位,就不好意思了。
左相夏家还要逼着子弟去做纨绔,败坏自家的名声。
官场其实很难混,尺度很难把握。
这个难题如今就到了岳舞面前,仙帝那样喜怒无常的人,也是可能一时不爽,或者一时冲动就把他做掉的人。
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些人贪点占点,他可能更放心,拥兵自重的人肯定是另外一回事,一旦升起疑心,绝对心狠手辣。
目前嘛,只是还不怎么看得上一个毛小子,让你蹦跶也蹦跶不了多高。
“岳兄,怎么走了也不打个招呼呢。”
刚转身,传送阵又来了人,是詹华易。
身后跟着詹诗情,躲躲闪闪的藏在他身后。
“哟,詹兄怎么来了?”
“上回你忽然跑了,聊的意犹未尽,想要找你聊天,聊上几天。”
真是富裕,坐这么贵的传送阵出门聊天。
也就这样的豪门公子能做到,岳舞就算有钱也舍不得这样浪费。
“正好,本仙君正要吃晚餐,共饮一杯。”
“好极好极,咱们秉烛夜谈。”
谁要跟你秉烛夜谈?
岳舞鄙视他一眼,去你家,以妾相伺,到我家可是丫头都休想染指。
詹诗情躲躲闪闪的躲在詹华易身后,做贼一样。
岳舞疑惑的问:“詹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无聊,随便走走。”
詹诗情连忙又躲到了另一侧,红着脸低着头。
詹华易笑说:“是这样的,风闻岳兄要被招了驸马,据说还是好几个公主抢着要招岳兄为驸马,传的沸沸扬扬。
岳兄这名声····
挡也挡不住,据说很多大家族的小姐都眼红起来了,后悔自己没有及早下手。
在下这个妹妹貌似····
也想招····
不对不对,她春心大动,想嫁了。”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越有人抢的东西,越是挤上去抢购,压根不管抢过来的东西自己是不是能用,抢过来再说。
“詹华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敢胡说八道,我就····回去打你儿子。”
詹诗情气的够呛,白读那么多书吗?
你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