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坐下了。
宗月没理他们,给自己倒了杯酒,笑说:“听说岳大人要招驸马?”
“没啊,本仙君打死不做驸马的人。”
“哦哦····”
宗月笑了笑,又问,“岳大人这是想把公主娶回家?”
“也不要。”
岳舞摇头,“公主这种东西太矫情,难伺候,娶回来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本仙君又不缺女人,岂能自寻烦恼。”
能做驸马犹如中了大奖。
中不了大奖的就装骨气,不要,不想自寻烦恼。
岳舞这是中了大奖,又确实不想自寻烦恼。
“哦,岳大人果然与众不同,如此荣华富贵都能看不上眼,世所罕见。”
宗月笑说,“可你一句话就犯了两条死罪,骂了公主,还嫌弃公主,颇有贬低之意。这话传到我父皇耳里,只怕得到天牢去数脚趾头了。
数十年八年肯定逃不了。”
十年八年,算是小惩。
“呃····酒后失言。”
岳舞连忙又喝上一杯压压惊,“你半夜上门,不是给本仙君找麻烦的,是想推销你自己吗?”
“有那么一点意思。”
宗月长长叹了口气,“可惜阻力太大,不仅仅我父皇不同意,宗家整个家族都反对,还有无上天宗也不允许。
甚至你也不允许。
你若是愿意,本公主还能跟你私奔,可惜····
看来,本公主只能孤独终老了。”
岳舞安慰她一句:“世上男人这么多,总有合适的嘛,回头找一个让他们都满意的就是。”
找个谁都满意的男人嫁呗,世上这么多男人随你挑,公主还能嫁不出去?
“姻缘也是需要机缘巧合才会有心动感觉的,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只要看到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随手就能收过来?”
“呵呵····”
岳舞颇有些尴尬,情情爱爱什么的,没时间理会了嘛,生死线上打转,哪还有闲心管你们这些女人的小心思。
“在下无趣之人一个,莽夫而已,没有多少诗情画意,每天需要忙的正事太多,确实没有闲心卿卿我我。”m。
“你这样的男人确实很无趣,那些看似有趣的男人却又尽是无能之辈,难两全。”
她无奈的耸耸肩,摘下了面具,确实是很漂亮的一张脸。
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岳兄,这张脸长得可还好?”
“还行。”
“只是还行吗?”
“算得上极美。”
她又叹了口气,“别人都说你好色,其实你····是个瞎的,哪里懂得了色。”
岳舞下意识的揉揉眼,他的眼里,女人还限定在好看的和不好看的两大区别之间,还行已经算合格了。非要在合格的里面再分出三六九等,哪有这种闲心。
“还好吧,分得那么清楚干嘛?”
她又叹了口气,生在帝王家也一样有这么多麻烦。
甚至烦恼更多。
她一口喝干杯中酒,苦涩的笑了笑:“我想喝醉一次,作为朋友,我难过了,在你家里躲几天,不要紧吧?”
“噢,不是很要紧。”
就当收留一下失意的江湖朋友,算不了多大的事。
他和宗月本就相识于江湖。
可能还会淡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