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扶在窗台上,渐渐地,视线看清楚了两人映在玻璃上的倒影。
御怜将手覆在了宁姝的手上,同他十指紧扣。看着玻璃上两人此刻的模样,低声在宁姝耳边说了句话。
这句话让宁姝眼里的泪水掉得更大颗。
“背给我听。”
“记住,不准错一个字,不然就重修。”
砰——
又一朵烟花炸开,光亮映出御怜此刻艳红的脸庞,还有那张美丽面孔上,少有的色态。
宁姝写在手机里的那些日记,御怜都看过了。他记得对方曾经写过一句话,“请如,请如雪崩来爱我。”
这句话是由《梦魇》最后一句演化而来,御怜让宁姝背的就是这诗。
“他……唔……”
“嗯,怎么了?”御怜托住宁姝的下巴,还要恶人先告状,“要专心一点才行啊。”
他看着宁姝艰难地重组织好了语言,可一句话往往要被打断好几回。
“他用一对翅膀标出恶梦呜咽和结束的位置。
没有号哭,
也没有包扎他裸露而带着鞭痕的手臂。
……
格鲁吉亚教堂的栅栏庇护着越界的石板。
……
那个庞然大物却没有听见
高加索因悲伤而白了头。
……
在离窗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掸去斗蓬上的毛;
他指着冰峰起誓:
‘睡吧亲爱的,我必如雪崩再来。’”2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御怜却残忍地阻止了宁姝。
对方想要不可得,只得不住地想亲他。
礼堂大厅,刘子明现御怜和宁姝已经离开很久了,还问了冯秋义有没有见到他们。
“好像去洗手间了,宁姝刚才喝多了。”
说完,几个人也没有多在意,跟认识的几个朋友玩起了猜拳。
而房间内,御怜在亲完宁姝后,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手帕。他将手帕放到了宁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