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站我姐身边,我站你旁边,这样我姐和小楠都不会吃醋,毕竟咱俩也擦不出啥基情。”
路寄秋也懒得纠正他这个叫法,只能装作没听见。
贺惟手里拿着两个空酒杯,轻碰一下出清脆的声响,“从寄秋开始吧。”
秦矜拿起一张纸巾,一边展开来,一边说“喏,看我对你好不。”
展开之后,纸巾大了几倍,却也变薄了不少。
在开始前,秦矜特意让两人把帽子摘了,现在这个吧台的灯光够暗,除非有人特意凑过来看,不然两人是不会被现的。
游戏开始。
路寄秋咬住纸巾的一角,心里默念没事没事,第一个传递,总不会离的太近。
可在他弯腰靠近的那一刹那,路寄秋还是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诶这不行啊”秦矜伸手推着路寄秋的腰,不准她躲。
没办法,路寄秋只能闭闭眼,仰头将纸巾递给他。
酒吧里灯光渐暗,路寄秋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鼻尖碰到了他的侧脸。
睁开眼,看到他转身将纸巾递给路锦宇。这个游戏貌似也没那么难。
向他靠近这件事,比想象中简单。
刚松一口气,就看到路锦宇在传给童小楠的时候,故意扯掉一大半纸巾,童小楠一说话,纸巾就掉了。
“罚酒、罚酒”
秦矜和贺惟在一旁起着哄,路锦宇很爷们儿的替童小楠喝掉了面前的酒。
第二轮,从童小楠开始。
路寄秋原本还担心秦矜会乱来,好在她只是撕掉一个小角。
这第二次的向他靠近,路寄秋做的比上一次更自然了一些。这一次,她已经会主动踮脚了。
几轮下来,大家都喝了一两杯。
秦矜见路寄秋已经放下了防备,在由路锦宇开始的这一轮,秦矜叼着纸巾,在路寄秋刚咬住纸巾边角的时候,故意一扯。
力道刚好,只留下了路寄秋咬住的那个边角。
路寄秋低头看不到更多的纸巾,下意识想要用手去摸,却被秦矜拉住了。
“不能碰快往下传”
“就是、就是,这一点儿姐夫肯定能咬到”
路寄秋似信非信的转过身,咬着纸巾边角含糊的问他“还有多少”
6一衡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唇瓣上下含着的那块纸巾,长度连一厘米都达不到。
“别犹豫啊”贺惟在一旁催促着,“你要是不接,寄秋可得罚酒了啊”
路寄秋酒量不好,从她这已经红了一整晚的双颊就能看得出,甚至她现在的眼神都有些扑朔迷离了。
“我还是罚酒吧”路寄秋说着就要抬手拿掉嘴角的纸巾。
可下一秒,他的手就搂上了她的腰。
熟悉的气息掺杂着酒气扑面而来,唇瓣与他轻碰,路寄秋忘记了闭眼。和他对视,失神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之中,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这一刻,路寄秋真心觉得酒精是个好东西。
从他怀里出来,低着头只觉得脸颊烫的厉害。
耳边是秦矜他们得逞后的尖叫声和起哄声,游戏环节到此结束。
秦矜喝光面前的酒,欢闹过后,还是能看出她现在心情不佳。见她起身去洗手间,路寄秋索性也跟了上去。
秦矜回头看她,笑着打趣道“干嘛呀,找我报仇啊”
路寄秋假装白了她一眼,搭上她的肩,一同朝洗手间走。
一进到洗手间,秦矜就用冷水将脸打湿。
“你还好吗”路寄秋有些心疼她,走上前轻拍她的后背,声音很轻。
秦矜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烦意乱的摘掉假套,随手拨了拨一头短,没好气的自问道“你说,他为什么要放我鸽子不来就不来嘛,打通电话给我,或者条短信,不行吗很难吗”
果然,秦矜一整晚都在想许医生。
路寄秋也不懂,为什么一向守约的许医生会无故放了秦矜的鸽子。
但是,身为秦矜的闺蜜加死党,路寄秋肯定要无条件和她站统一战线。以秦矜的性格,现在许医生迟到了两个多小时,再替许医生找借口,只怕秦矜会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