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门的士兵见到几位公子爷要出城狩猎,自然不会排查,立即放行。
“五十里路,狩猎之前我们先赛马热热身?”秦铮扭头问身后。
“好啊!”燕亭等人立即附和。
“子归兄身体刚大好,不能赛马受风的话,就跟在我们身后漫步吧!”李沐清道。
“不必!我可以。”谢墨含摇头。
“那好,走着!”秦铮扬鞭打马,身下坐骑嗖地窜了出去。
谢芳华还没动作,她垮下的红棕金天性不甘被落下,也嗖地与秦铮的马一起窜了出去。
两匹马转眼间便驰出了百米之远。
“果然是好马!”燕亭一夹马腹,伸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大叫一声,也追了上去。
谢墨含、李沐清、程铭、宋方四人齐齐打马,也冲向官道。
秦铮身下的马叫做流云驹,虽然性子不如红棕金烈性,但脚力却是不次于红棕金,也是一等一的快,如流风飘云一般,奔跑起来分外轻快。
两匹马迎着冷风奔驰,一时间似叫着劲地要赛过对方,难分伯仲。
燕亭、李沐清等人坐下的马虽然也不次,但到底比不过御赐下来的上等好马。流云驹是前年北地进献上来的,只一匹,被秦铮跑到皇上跟前撒泼耍赖强取豪夺地给抢了,当然这里面有皇帝纵容的成分,而红棕金是去年南番进贡来的,贵裔圈里的子弟除了秦铮外,无一人驯服得了,当着南番使节的面,秦铮驯服了这匹马,皇帝脸上光彩,理所当然就赐给了他。
所以,这样的两匹马,他们坐下的马自然敌不过。
不出三炷香的时间,秦铮和谢芳华就将几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跑了一阵,那二人没了影,燕亭泄气地勒住马缰,不服气地道,“没想到女人也能骑术这么好。怎么什么好东西好人都能被秦铮兄弄到手?”
李沐清等人也勒住马缰。
程铭接话道,“当初英亲王妃将给那小凤祥化妆容的女子叫上前的时候,我们可都亲眼目睹。你们看到她都不以为然。就算落在手里,恐怕也只拿她当个草,不会觉是个宝。”
“我们当中也包括你。”燕亭哼了一声,不得不承认,当初除了秦铮,他们这里面的几人可没人看得上那么一个身份低微到尘埃里的婢女。毕竟小凤祥就是下等戏子,作为侍候他的婢女,身份更不必说了。
“今日没带护卫出城,我们还是快追上他们,不要出了意外。”谢墨含道。
“子归兄,我怎么突然现你好像很关心那个听音?”燕亭奇怪地看着谢墨含。
谢墨含神色一顿,若无其事地道,“有吗?”
“有点儿。”燕亭道。
“她与我的妹妹有些像的原因吧!”谢墨含有些含糊地道。
燕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话落,又寻思道,“说实话,我只记得你妹妹小时候的样子,她长大的样子一直没见到,不知道是否与小时候一样。”
谢墨含瞅了他一眼,谨慎地道,“燕亭兄若是不能说服家里去我府里提亲,以后还是莫要想着我妹妹了。万一口风不紧,泄露出去,对你对她都不好,我只有一个妹妹。”
燕亭点点头,神色有些黯然,“我知道。”
“走吧!若是我们耽搁太久不到猎场,保不准秦铮兄不等我们先去狩猎。”李沐清道。
几人齐齐点头,秦铮是个很难把握的人,相识多年,谁也不能保证说自己了解他。若说他没耐性,但偶尔就会现他耐性惊人,谁也敌不过,若说他有耐性,但有时却又半丝耐性没有。有没有耐性,全然看他的心情。行事好坏,也看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