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桐说:“可是她出去云游了,恐怕要下月她一千岁大寿的时候,才会回来。”
舒央:“。。。。。。。。。。”
他有些想骂人,但对着一脸内疚和歉意的阮桐,又实在骂不出口。
最后还是阮桐先想到了补救措施,说炎丹和阮未的冰雪龙息可以相克,便急急忙忙地去藏宝取那炎丹了。
可是那炎丹早就被阮未收了起来,她怎么也寻不到。
舒央早就知道阮未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所以在阮未晚上又来找他的时候,特地坐在了殿内等他。
阮未还以为舒央休息了,一进来见舒央在盘腿打坐,顿时愣了一下,身体紧绷,僵在门口不敢动。
但舒央仍旧闭着眼,似乎是没有听见开门的动静。
阮未闻言,紧绷的一口气终于松开。
他悄悄关上门,随即提着衣摆,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舒央的身边,盯着舒央的脸看了半晌,随即像是鬼迷心窍一般,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舒央的侧脸。
但他还没来得及碰到舒央的脸,舒央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温热的掌心有着完全不同于温雅清俊外貌的狠厉,阮未吃痛地“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放手!”
舒央闻言,不仅没有放手,反而还更加用力地攥紧了阮未的手腕,声音沉沉:
“治好我的右手,然后解开禁制,放我出去。”
“我不。”阮未一口回绝:
“我不放你走。”
舒央咔嚓一下把阮未的右手掰折了。
嗯,他废他一只手,他也掰断他一只手,很公平。
舒央向来就是有仇必报的类型,在成功报复完阮未之后,他就缓缓松开了指尖,任由阮未折断的那只手腕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阮未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汪汪,恶狠狠地看着舒央,“。。。。。。。。”
他鬓边雪白的龙鳞又冒了出来,冒着淡淡的灵气,像是玉石做的一般。
舒央忍不住往那处看了片刻,随即才盯着阮未的眼睛,道:
“治不治?嗯?”
“除非你答应当我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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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未一边痛的吸气,一边给自己治手上的伤:“你既然落在我手心,那你是逃不了的。”
“是吗?”舒央淡淡道:“听说你母亲下个月就要回来了。”
他说:“我听说令堂一向继而如仇,最恨一些强取豪夺之事。。。。。。”
舒央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果不其然看见阮未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
“右手,给我治好。”
舒央猝不及防地暴起,掐着阮未的脸蛋,居高临下地看着阮未,眸中冷冷的,像是一汪寒潭:
“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比手折断更痛苦百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