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是一个扶额,这都什么动作!!
人生还没开挂就要挂了,悲痛啊!“你说,还有没有什么将功补过的法子?”烂烂乞求地看向四爷。
四爷也正愁呢,说:“不知道。”
烂烂跳起来,抱在四爷的大腿上,“你知不知道最近四爷遇上了什么烦恼?”
四爷道:“很多,比如你就是其中一个。”
“除了我这件事,人很难揪起自己的辫子把自个提起来的。你告诉我他遇到的最最最棘手的一件事,说不定我有办法!”
“你嗯?”开玩笑!
“你看我这成的赌技,别人骑着八匹马都赶不上来。你说,我难道不是一个天才!”
“一码归一码,男人的事你一个后宅女子怎么会懂!”
“诶,小瞧是吧?你先说出来,反正我是快死了,想不出办法也没关系。”
都已经说的这么惨了,这家伙应该不会拂了她的意吧?
敢在男人堆的赌场里掀起一波浪的女子确实不简单,甚至可以说气魄不输男子。
赌技几乎是通过观摩一瞬之间练成,动时诱敌深入,静时气势如虹。
进退有法。
抱着试探的心理,四爷问:“你可知赈灾拨款,官员吞银如何处理?”
这个问题,年羹尧和张廷玉说的那件事,嗯——
四爷只见膝盖下的人低着头,像是要睡过去了,这是在思考吗?
“啪!”脑子灵光一现,烂烂一巴掌拍在四爷的大腿上,再也没有这么放肆的女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嘿嘿……”一阵坏笑,烂烂不仅有了应对之策,而且还,萌生了一个整人的念想。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四爷倒是好奇,一个养在后宅吃闲饭的女子会有什么高见,“怎么说?”
“你把鞋脱了。”
“啊?”
“哎呀,你们最讨厌平铺直叙嘛,最喜欢说话之前打个比喻之类的。”
四爷尴尬的看着桌面的还未动快的酒菜,不好吧,虽然不是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的,但脱鞋也是有辱斯文的。
“是不是觉得有辱斯文?”
四爷尴尬得都不想说话了。
“没关系的啦,你们都是马背上的民族,何必在意中原人这些虚礼,何况你都差不多是四十三码的大脚,又不是裹的丑巴巴的三寸金莲。”
四十三码是什么概念?四爷还在想着,烂烂伸手就把他的一只靴子脱了丢,“哎呀,忘了你还穿着长筒袜”说着又是将四十三码的大袜子一丢。
四爷的脸别提有多臭了,几乎是黑成一块墨了。
“瞅瞅,四十三码的大脚,白白嫩嫩的。”说着,她就拍下去,“啪啪。”这跟卖猪肉的大叔拍猪肉有什么区别?
“你到底想比喻什么?”四爷不耐烦了,堂堂四皇子,还没受过这等屈辱!
岂有此理!!
不知道烂烂的胆儿是不是酒泡大的,她伸手在桌上摸了一双筷子,笑容灿烂地投上四爷的黑脸,“嘿嘿。”
又在捣鼓什么?
烂烂举起筷子往四爷的脚指头上一敲,“懂了没?”她的手依旧不放脚。
“啊!”好疼,四爷突然不好奇她有什么高见了。
“就你这智商怎么在四爷身边混下去的?”烂烂说着,又拍下去,“这种问题你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呀,不过就是个小蛋糕!”
小意思么。
所以呢,这个酒疯的家伙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啊!算了,朝政的事,女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诶,我跟你讲,你最好跟四爷说这几天派人围住高处,和河流地带。”
四爷边穿袜子边问:“为什么?”
“你要是把身家性命都输光了,你还想活吗?”
这女人很有远见嘛。
四爷点头,“你怎么会想这么远?”
烂烂说:“因为历史在重演。”
在两千零八年的时候就有人因为破产而排着队跳楼,时间倒流,难保不会重演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