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靠在椅背之上，两眼闭合，俏脸滚烫，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苏阳见了她这幅模样，体内又是一阵狂躁……好在他头脑还没有失去理智，接连深吸几口气，才堪堪将那股冲动压下去。
他视线往下一滑，正好落在秦月娘那双完美的玉足上面——
其长度不足2o厘米，托在掌心，还没有他的手掌长，格外娇小；从足踝到足弓，再到足尖，通体宛若玉雕一般，线条流畅优美；肌肤白如堆雪，柔嫩异常，在烛光的照耀之下，似乎正泛着晶莹的光泽与肌理；足弓部位摸上去，有一种隐隐的骨感，而托在手掌上的足心，却是一种肉巴巴的娇腴，纤瘦合度，骨肉匀称；足尖部位，五个小小的脚趾轻轻并拢着，指甲上也点着鲜红的蔻丹，这一抹鲜红，更衬托出玉足的白嫩。
苏阳一时看得呆了。
这就是他按了一个多月的玉足？
果然符合他的想象……不对，应该出了他的想象，真美！
他欣赏完这一只，接着又取过另一只，最后将一双并蹄莲都捧在掌心，仔细观摩半晌后，视线再缓缓上移。
秦月娘那双纤细的、白得晃眼的小腿跃入眼睑。
苏阳看得喜欢，直接就摸了上去，果然如丝绸般顺滑……
秦月娘身体僵了僵，但最后也没乱动，或许是方才苏阳已按摩过她小腿，所以就默许了吧。
苏阳的视线再次上移，越过被裙摆挡住的膝盖，掠过红色罗裙与红色绣花抹胸，最后对上秦月娘的视线。
两人就这样隔空对视着。
谁也没有躲闪。
这一個半月以来，两人间那丝隐晦的、不明显的情愫，在此刻碰撞得愈凝实，宛若一丝红绳般，将她们的手指头捆绑在一起。
“这是最后一次按摩！”
良久之后，秦月娘俏脸上的红晕似乎又多了一些，看着苏阳坚定说道。
“好。”苏阳点头。
“好看吗？”秦月娘又问。
“好看，天仙也不过如此！”苏阳由衷赞道。
秦月娘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道：“今天就这样吧，公子明天还要启程，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也好。”
苏阳虽点头同意，但低眸看着手上那一对并蹄莲，用手轻轻抚摸着，似乎有些不舍。
秦月娘见状，不由抿了抿唇，道：“盆中的洗脚水早已凉透，公子也应该将红绸戴上，莫要让茜梅与映雪瞧出端倪。”
“好。”
苏阳终究放下那双玉足，捡起掉落在地的红色绸带，重新戴在头上，再由秦月娘亲手为他打上一个蝴蝶结。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秦月娘方才对屋外喊道：“茜梅、映雪，你们都进来吧。”
两位侍女进屋，见按摩已经结束，且苏阳与她们家公主的衣衫也都完好，心底登时一松。
……
苏阳离开后，秦月娘吩咐准备热水，然后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
沐浴结束，她感觉神清气爽。
按往常的习惯，她在沐浴过后，就会回房准备休息，但今天却直接去了书房，茜梅与映雪跟随在后。
挑灯夜读一会儿，秦月娘直接丢下手里的书，叹道：“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