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哪里知道是不是这样,他都不知道生了什么。
之所以会勾动那一点生机,纯粹是觉得它与断木派的功法十分不同。
觉得施展出来,应该有别样威力,能打破李继元的认知。
至于真正会怎么样,他是实在不知的。
之前他想的是要激李继元的心魔,就如那个王先生一样。
王先生心志不坚,见到赵笙轻而易举学会他门下武功,且更全更强,就状若癫狂。
可李继元是一脉的大师兄,居圣子位,又是八重炼精境,心如磐石。
光凭赵笙展示万断林海功还远远不够击溃他心志,甚至会激他的杀心。
所以赵笙的想法是,要来大的!
只要自己将三脉功法融合在一次,在施展别样威力,想必就能让李继元遭受莫大打击。
习武之人,对自己门派武学绝对是奉若至宝的。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练得不对,那就极有可能让他走火入魔。
但如今看来,自己这一招并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李继元只是呆呆地在原地站着。
这也难怪,自己这这突奇想的一招,实在是……太鸡肋了。
助长别人头和路旁野草,有什么用?
一点大场面都没有,自然不能震撼人心啊!
但赵笙不能让李继元看出自己心虚,只能故作高深。
李继元依旧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难道我那一刀,还能砍坏别人脑子?”
赵笙疑惑心想。
李继元抬手抚摸自己长,眼神充满疑惑。
“断绝生机、生机勃勃……为何两者如此相反,却能由同一源的功法施展?”
他突然蹲下抱头,好像十分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
赵笙杵刀站立,面无表情,恍若高人,实则心里在疯狂呐喊:“快疯!快疯!”
只要他疯了,出手就没有章法,自己就能逃出生天。
但李继元又突然站了起来,眼中熠熠光。
“我知道了!”
赵笙:“???”
不是,你知道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赵笙站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更自信。
“我先前所练功法,只讲如何将人置之死地。
而刚刚那一刀,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还要多走一步!
且一为外用,一为内施,两者并不相驳!”
李继元抬起头来,望向赵笙的眼神好像真的要光。
“您的意思其实不是我们练岔了,所谓将手指扔去当火柴烧,只是笑我们不懂功法之真谛。
还狂妄自大以为自己已将功法练至深处,实则还别有洞天,可更向前一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