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感谢我?”萧龙溟的声音有些轻佻,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指尖已经探入我薄薄的运动体恤内。
他带着老茧的手抚摸了几下我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就朝上滑去,我的手连忙压住萧龙溟在衣衫里乱弄的手,“萧大哥,这里……这里是警察局,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想感谢你,你对我的照顾,还有为我们家里所做的一切,我永远都报答不了你。”
“如果你想感谢我,那就替我延续一脉骨血。小东西,我真怕把你弄丢了,你有了我的子嗣,怕是没机会再跑了。”萧龙溟温柔磁性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滚烫起来,我僵硬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我听着房间里不停转动的秒针的声音,心跳的极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我把脸用力的埋进萧龙溟的怀中,羞怯到了不行,“萧大哥,你……你在说什么呢!”
我以为只有女人才会用孩子留住男人,但是没想到萧龙溟也想用这一招。
我当然清楚自己的为人了,我清楚的知道一个父亲对孩子的重要。我现在可以为了格格在任何时候退出,那是因为我无牵无挂,更不想抢走别人的丈夫。
可是,如果我有了孩子。
我……
我肯定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去争夺萧龙溟的,因为孩子不能够有爸爸。萧龙溟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我真有点佩服他。
他和我相处的时间,不过才半年多,却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我。
他了解我的脾气,了解我的弱点。
“怎么?你不愿意。”萧龙溟的手已经伸到我的胸口,他在这方面根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知道我怕惹他生气,所以会顺从他。
那一双有力的手,在一层衣料下简直就是肆无忌惮。
我浑身的肌肉都酸软了下来,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他控制在手里,我皱了眉头,忍受了一会,终于低声说道:“萧大哥,我求你了,你让我考虑一下好不好?你要知道,有了孩子,那就必须尽到很多责任。我……我的年纪还小,我自己都是个孩子……我教不好……”
“一切有我,你何须操这些心?我们的孩子,可以我来教!”萧龙溟霸道的口气那根本就是不容许我有任何的推脱的,臂弯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在他温暖的怀里是很舒服的,整个人都要被他融化了,很容易就被他动摇。我真想一辈子都靠在这样一个怀里不出来,做一个冬眠的蚕蛹。
可我不能动摇,这是原则问题。
我知道萧龙溟是大丈夫,吃软不吃硬,我用唇轻轻的浅吻萧龙溟的胸口哀求他:“萧大哥,你让我再想想嘛,好不好嘛?我求求你了,我还没有心里准备,你让我缓冲一下呗,拜托拜托。”
“恩。”萧龙溟对我的宠溺好像是永无止境的,他应了我一声,轻而易举的就同意了。他的指尖轻轻的玩弄着我的丝,语气却有些的不悦,“小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因为格格,所以就没有打算在我身边多呆。不过……你要是想跑,简直是痴人说梦。”
萧龙溟他一语道破我心中所想,我也是最不舍和萧龙溟分别,竟然难受的搂着他的腰肢慢慢的无声的哭出来。
他以为我愿意离开他吗?
我当然不舍,可我可以选择吗?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对我做了那些,我永远都不可能和萧龙溟在一起。我搂着萧龙溟一直掉泪,我的眼泪把萧龙溟小腹上的衣衫都浸透了。
萧龙溟却一点都不心疼我,他轻轻的抚摸我的背,淡淡的说道:“小东西,你就认命跟着我一辈子吧。”
我咬了咬唇,心里面想,萧龙溟这句话可是你说的,等我缠上你,你可别嫌我烦。
这时候,安静当中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我立刻用萧龙溟没有弄脏的袖子把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都擦干净,然后看过去。
司徒他们已经审问完毕,从审讯室里面出来,里面的那个肇事司机哭的那叫一个悲催,他把头埋在桌子上面,嚎啕大哭。
司徒的脸色铁青,看到我以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肇事司机很愧疚,他没想到自己帮忙掩饰罪行的罪犯,杀的是一个妻子怀了孕的父亲,还是一个对国家有帮助的考古学教授。你……你可以进去看看他。”
我远远的看着那个肇事司机,看他的穿着,并不像是有钱人家。手指上戴的婚戒还是普通的银戒指,头也很乱,年纪应该是五十多了。
“凌子是凶手吗?”我没有着急进去,而是问司徒。
司徒笑了一下,嘲讽道:“看他这次还怎么狡辩,人被放进车里的时候,已经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听……听他讲……”
本来很沉稳的司徒,往下讲之后,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颤抖。
她缓了一下,才又说道:“他说驾驶谭知青的车子在高上,故意设计好被货车撞上的,是一只看不见的东西。车子被撞了以后,里面就只剩下谭知青了。”
“你的意思是,有鬼!”我脱口而出,一脸诧异的看向萧龙溟。我现在要的不是萧龙溟的答案,我是想告诉他,我知道这件事情不仅是萧老策划的,还有人鬼的配合。
除了人和鬼,还有一种人兽。
我父亲胃里面找到的,蛇的鳞片就是证据,也许折磨和虐待我父亲的,是这一只人面蛇神的东西。
父亲在被折磨的时候,咬下了它的鳞片,吞进肚子里了。
几个和司徒一起警官都愣住了,他们脸上是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其中一个哂笑了一下说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即便有鬼,也不能操纵着车子驾驶吧?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司徒持了保留态度,这时候,司徒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以后,聊了大概有十分钟,才挂断电话。
她告诉我们,高路上现了一辆自燃的车,车里面还有一具烤焦的尸。不过,他们在地上还采集到了血样,要带回所里化验才知道是谁的血。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那有可能是我父亲的血,那一段路,可能是父亲被车子撞上的第一案现场。”
“你怎么知道?”司徒厉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