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就是错的。
人生的每时每刻都要努力找到或者找回正确的人,切勿麻痹自己,忍气吞声。
*
“方言,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但我要先去上海在舞蹈比赛上取得金奖,再回去文工团跳独舞,这段时间里我会喜欢你,但不会与你交往。你会接受我吗?”
乔乔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没错。她向方言告白了。
女生不能向喜欢的男生告白吗?她认为并不是。
只是她自从重生后就渐渐学着少做一些不计后果甚至孤注一掷的决定,然而幸好此刻的她并不是孤注一掷,她有底气。
这份告白的底气是方言给她的。
方言呢?他也愣住了,只是下一秒就笑了。
他的浅色眼眸漾出柔柔的光,就像是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即便刚从战场返回,额角还有浅浅的未擦拭干净的血迹,放在别人身上颇显的狼狈的扮相放在方言身上却尽显洒脱。
乔乔率先抱上去,她知道方言不会拒绝。
她身着洁净崭的军装制服,碎。在初春的微风中,方言能嗅到怀中人身上清的皂香,对他来说几乎是恍如隔世。女孩白皙的颈间有一根红绳穿引平安扣,她与他之间此时只隔着一层平安扣,平安扣的寓意是平平安安,万事顺意。
平平安安,万事顺意。
乔乔听见自己的心跳,也听见来自方言的无声叹息。
不过几息,耳畔处传来他稍显遗憾的话,语气诚恳却怀有愧疚:
“乔乔,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只是,我此行只是回来交接,下午就要离开。”
离开,重返还战场。那里有死亡和敌人,还有胜利和同伴。
“我等你!”
“别让自己受伤!不,受伤也可以。可以受伤,只可以受伤!”
乔乔重亲上他的唇角,笑得甜蜜:“我会一直等你!也请你等等我!”
让我们尽情地追寻自己的梦想,这一路上不论多久,不论多难,我们都会坚持,都会等待彼此。
倘若分离,请你将我放在心底。倘若重逢,请你自信地走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女主角,从一开始我就承认,这不是一个很强大很牛哄哄的女主,她是一个正在成长也需要成长的人。
我的男女主角其实都是这样,方言和乔乔需要梦想,渴望梦想,同时他们在成长过程中也有很多困难,需要面对需要克服。只有这样,他们的感情才有意义。
只有这样,他们的存在才有意义。
其实都是普通人,开文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很主流的文,甚至很私人。
还是谢谢包容我写到这里的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之前无法保证更频率,非常抱歉。未来希望能尽快写完这篇文,也算是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第4o章真相
初赛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乔乔却在初赛的地点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乔乔?!”
对方同样惊讶得将红唇变成了一个“o”形,娇媚的狭长眼睛也随之睁得圆溜溜的。
“周蓓蓓?”
乔乔对上面前的人,上辈子的那个“绿油油”的画面一直在她的眼前走马灯般闪过。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周蓓蓓。
周蓓蓓是丰腴的圆脸,只是比起寻常的娇憨来说,她的五官更偏向媚。自上学时,她就比同龄人多一些早熟的妩媚,这点在今日见面时感觉更甚。
就现在来说,她也和乔乔有截然相反的一面。乔乔除非舞蹈表演的要求,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天然的黑色长,她也没想到关于今天和周蓓蓓见面,还是顶着一头乌黑光的卷头来的。
周蓓蓓似乎感知到她的视线移向了自己的骄傲——精致的卷。
“怎么样?烫的效果还不错吧?我去西安的时候烫的。”
虽然十九岁在这会儿也不算什么小孩子了,但也很少见到有十九岁就卷头的。但是烫头这种潮又惹眼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城市小媳妇儿尝鲜儿,很少有长辈允许家中十几岁的丫头烫的。
这点也和家中的背景有那么一些关联。如果是眼界开阔的家庭,或许对此毫无芥蒂,甚至还和女儿很热情地交流时下的潮玩意儿。但是六七十年代这部分的人能有多少呢?不过寥寥罢了。
姚长雁倒是没有不赞同,乔大海虽然素来惯会装凶,但也从来没有让女儿不要爱美的道理。至少乔乔以前隐隐约约地就爱和家里反着来,现在则是自己觉得会影响到舞台效果,所以去理店都是最简单的步骤。
乔乔本身的质也好,一头长又黑又亮,经常有理师说她就算只做最简单的修剪也已经足够。
既然只是自己没有兴,乔乔当然不能给出周蓓蓓想要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反应,乔乔更不会想破头地找些驴头不对马嘴的词汇去恭维吹捧她。
乔乔不觉得烫头很奇怪,也不是觉得十九岁烫头很奇怪,只是在她的印象里周蓓蓓并不是出身非常有闲钱的家庭。而且,周蓓蓓至少在她们还是同窗的时候,是一天舞蹈也没学过啊?
她怎么来了?
周蓓蓓没从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对待方式,立刻也有些气了。可是如果只是因为这个而当场作,倒显得她段数太低,因此转了转眼珠,竟然换了一副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