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忧心忡忡,“很久没有拍到庄秘了,这家伙现在基本是失踪状态。”他倒是吩咐下去,也在圈子里查了起来,被四处追债的庄秘完全消失。
徐闻只觉得人生真是无事不狗血,“言庭,查查你的森林树屋酒店,如果我没记错,良玉雪结婚的头一天晚上跟庄秘就住在那里。”
哈?
洪言庭有几分失笑,“良玉雪大婚前一天晚上还跟这玩意儿在一起?汪止芯的老爸包容心那么强,我竟然不知道。”
孙刻和李怀明守着林鹿,李怀明困意十足,斜歪在床上躺着。
而孙刻一言不看着林鹿,想着这个人该怎么处理,带走不大现实,留在这里,这玩意儿就是个祸害。
正在这时,徐闻跟洪言庭、归璨走了进来。
孙刻起身建议,“闻姐,要不你们去休息吧,我来守着他。”顺带想想到底怎么处理。
徐闻摆了摆手,“没事儿,我再问他几个问题,他竟然一直不闹着再吸一口?”
孙刻嗤笑,“肯定闹,但让他说点有用的来换,这家伙开始时坚决不说,后来熬不住毒瘾犯了,干脆乱编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四处攀咬,跟沈家八竿子打不到的企业和老板,也被他拿出来顶锅。
孙刻忍不住,用塑料手套包着拳头往他身上揍了几下,之后再听不到什么好话。
徐闻进来后,带来了一阵沙漠边缘的冷风,林鹿瘫倒在地上,虽然是五花大绑,但布满血丝又肿又胀的眼里还是那般轻蔑的看着她。
“怎么?又来套话,死了这条心吧,我林鹿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该说的我一句都不会说。”
徐闻粲然一笑,“也是,放在战争时期,你就是个英雄。”
林鹿何尝听不出她的反讽,依然趾高气昂,“徐闻,我对你终究还是软了一下心,不然——,你他妈的早染上毒瘾和艾滋病了,哈哈哈哈……人家找到我,就图我浑身上下这点儿东西,还有一张长得像你心爱男人的脸。”
可惜,他追悔莫及。
总想着用更好更和平的手段,谁料满盘皆输,徐闻吃了阻断药,她手上的伤口全然不是爆点。
他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徐闻根本不信他这番话,“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把责任归于你的心软,已经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又立什么牌坊。我来告诉你,那是因为你知道一旦用了那样的手段,将永无活路。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如今你虽然是个艾滋病患者,也吸着毒,但日常收益还是能支撑你好好活下去。”
所以——
嘲讽的眼神瞬间刺激了林鹿,“你乱讲!我他妈就是迷惑在你的美色之中,你们这些有毒的女人——”
“知道吗?林鹿,你其实就是个胆小鬼,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毒瘾和艾滋病都是被女人算计的,你懦弱却报复不了,想下了狠心做一番事情却没那个魄力!”徐闻冷冷的拆穿他心上的遮羞布,毫不留情的狠狠扎了他一记。
“你在这里替他们守口如瓶,却不知道未来你面对的将是永无止境的监禁。”
林鹿停止挣扎,不甘心的反问徐闻,“你他妈什么意思?”
徐闻站起身来,像看蝼蚁一样的看着林鹿,“天亮我就会报警,到时候你就是以故意伤害罪、以贩养吸、诈骗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刑拘。之后,不用我多说了。”
这番话,不止林鹿呆住,连孙刻都有些不解,“闻姐,我们报警?”
身后的人都没问出来。
徐闻点点头,带着几丝幸灾乐祸的笑意,“他从现在开始,以及未来数年,都不可能再吸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