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她,心里一片空白,接着又看了眼太极,点点头,继续朝前行去。
到了车边,她打开后备箱拿出东西,竟然有两个行李箱,我不禁纳闷儿,问道:“你拿这么多东西进去?用得着么?”
她“嘿嘿嘿”笑了半天,说道:“以防万一呗,天有不测风云,对不对?哈哈哈”
我无奈,帮她拎起箱子往回走去,这词还能这么用。
到达内院,看到东厢房的灯是亮的,便直接去了西厢房。
进入厢房,灯便自动开了,倒是令人意外。屋内装修布置很是精致典雅,且不失高档的感觉,古典中融入了一丝现代简约的风格。堂屋左右各有屏风遮挡,屏风后各有内室,具体哪个是卧室,另一个是干嘛的也不得而知。我一个男人送女士回屋,不方便来回看,更不方便过去。
“那就早点儿休息吧,我回去了。”我把箱子放在屋内,打个招呼就转身往外走去。
“孔德!”她突然叫道,急促而殷切。这是要干嘛?难道是要我留下?要说这女子长相如此美丽,身材这么好,性格还温柔可爱,又聪明贤惠,可是人中之凤啊。不过……我有自己的原则,没有感情就绝不乱来,何况,兰夕……
“怎么了?”我没有再转身,停下脚步背对着她问道。
“明天吃早餐记得叫我,嘿嘿,晚安啦。”她淘气而甜美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搞得我心中一阵窘迫。
“嗯!”我重重地应了一声,迅走出屋,去往了东厢房。
独自走在院中,月光洒下,身影单吊,心中不免恻恻。刚才想到了兰夕,便掏出手机看了看。与她的对话框里有两条下午来的消息,一条两点多,告诉我起来了,一条在三点,是一个“?”。我边看边移动手指在打字栏中点着,点完后停顿片刻,又把打出来的字依次删掉,一关屏幕将手机放入口袋,叹出口气,抬头望向天空。
水灵虚而风静兮月非无,即妄即真兮毒药与醍醐。
东厢房和西厢房结构一样,左右都有内室。子淮告诉我两边均是套房,都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泡澡的木桶,他住在南边,给我留了靠北的内室。
洗漱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泉水澡,就在大大的红木棚架床上躺了下来。闭起眼,想着要变强,想着阿明、大炮、关哥、兰夕等等……
伴随着透入窗内的微微月光,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
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传入耳内,好似响彻云霄,如五雷轰顶一般。
声音一响而没,但却令人顿时清醒,再无本分困意。
“卧槽!这什么鬼?是闹钟么?还不到六点!”子淮抱怨的声音远远地从那边内室传了过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果真,才五点五十,看来那声音是什么特殊的闹铃吧。随后苦笑一下,拔下插着充电线的手机,翻身而起。
穿好衣服后开始十分迅地冲刷洗漱,完事又上了个厕所,最后在六点整的时间赶到了凉亭。
“啊,这跟在山上修行一样了,在崂山的时候就每天不到六点起,现在有些不习惯了。”子淮小跑着赶过来,到达亭中后打着哈欠说道。
“我也不习惯啊,很少会这个点儿起。”我扭了扭脖子,有些困乏地回道。
“为什么要来凉亭?”子淮左右看了看,向我问道。
“那去哪?这里离正房近,也是个地儿。”我颦眉答道。
子淮仰仰头,道:“可是,他也没说来这儿啊……”
“走。”
忽闻华井木的声音传来,循声抬头看去,见他背着剑站在内院门口,背朝这边,便立刻抬腿行去。
我们小跑地跟随着走到前院,站定在太极图旁,他背手转过身,对我们说道:“四平马。”
“四平马?”子淮听完不解地自语道。
“膝屈半蹲,大腿微平,脚尖内扣,五趾抓地,膝与足同,双臂抬直,指尖互对。”华井木没有多言,直接言语清晰地指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