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现在什么都没穿一样。
明溪轻咬唇瓣,说:“我不舒服。”
言下之意,不能再伺候你这位大爷了。
何况,她们都快离婚了,就更不能做那事了。
傅司宴不说话,表情沉沉,眼底似有炽色翻涌。
下一秒,他俯身,两手撑在床侧,凑到她耳畔,低声说:“溪溪,我还没那么禽、兽。”
一声“溪溪”从他嘴里叫出来,欲气十足,格外暧昧。
看着她涨红的脸,傅司宴才满意地转身,去了卫生间。
明溪的脸后知后觉烧了起来,还不是怪他,尽做些惹人误会的举动。
很快,傅司宴出来,偏头看了眼明溪,说了句水放好了。
男人温柔得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明溪一向爱洁净,这会早就忍受不了身体湿糊糊的,立马就想泡在浴缸里。
她起身,因为过猛,脑袋有一瞬间晕眩感,差点站不住。
幸好傅司宴及时托住了她的腰,随后直接抱起她走向浴池。
熟悉的冷香让明溪心跳如擂鼓,她紧张到结巴:“放、放我下来。”
傅司宴倒是也听了,把人放到浴缸边坐下后,便伸手去帮她解套裙的纽扣。
动作轻车熟路,表情更是一丝不苟,脱她衣服像在查阅工作一般,没有丝毫不自然。
男人指尖微凉,所到之处引得明溪控制不住轻颤。
她赶忙抓紧领口,满面薄红晕染开来,随即羞恼道,“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看着女孩紧张的样子,傅司宴扯唇,语气懒散:“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洗。”
明溪连耳根都红透了。
以往两人疯狂后,有几次都是傅司宴抱着累瘫了的她去浴缸清洗,说是清洗,男人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