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逾白笑了一下,眼睛明亮:“你去什么酒吧啊。”
晏温无意识地撒娇:“当然是……和你了。”最后三个字十分小声,几乎变成了呢喃。晏温垂着头摩挲着杯壁,然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祁添扬提议这么喝也没意思,于是他招呼酒保拿了一副骰子。
“谁扔的点数小,谁就喝酒,怎么样?”
其他人都应和着祁添扬。
这里一共就六七个人,气氛却十分激昂,晏温摇了骰子之后,开盖,是两个骰子加起来的点数才是“七”,晏温觉得自己背到家了。
下一个是段逾白,晏温拦住段逾白要摇晃筒子的手,大声道:“他喝不了酒,我替他。”
然后把筒子从段逾白手里拿走塞给了下一个人。
祁添扬笑得意味深长:“晏大小姐这么心疼段大少啊。”
晏温理所应当道:“当然。”
她拍了拍段逾白的肩膀,附身在他耳边吹气,道:“放心,我罩着你,保证让你滴酒不沾。”
段逾白的耳朵酥酥麻麻的,传遍的身体里的各条脉络。他微微攥紧了手指,晏温漂亮的脸蛋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晏温看着最后一个人开了点数之后心如死灰,果然是她最小,自己简直就是非酋上身。
“晏温,喝吧。”祁添扬起哄,晏温也不怕,拿起杯子就一饮而尽里面的酒。
段逾白皱了皱眉。
接下来几局,晏温又输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喝酒,像喝水似的。
段逾白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弟六局的时候,晏温开出了“二”,晏温放心自己越开越小,想跳楼的心都有。
晏温认命地把杯子举起来,放到唇边准备喝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晏温愣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就被人拿走了。
晏温眼睁睁地看着段逾白喝下了那杯酒。
他喝完之后眼皮跳了两下,压下口腔中的辣意,喉咙有些烫。他真不知道晏温究竟是怎么能连喝五杯的。
酒简直是世界上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段逾白没有放开晏温的手腕,而是将她拉起来。
“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他嗓音微哑,带着冷意,传进在场所有人都耳朵里,周围的嘈杂声好像都不见了似的。
他们看着晏温被段逾白强硬地拉走。
晏温一头雾水,跟着段逾白踉踉跄跄地出了pub。
段逾白脚步有些虚浮,他万万没想到原来自己一杯酒都坚持不了。
晏温反握住他的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晏温现段逾白的眼神有些飘忽,面若桃花,嘴唇也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