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个愿吧。”
“那就许一个你一辈子爱我。”温笛说:“你也许一个。”
隔了几秒,严贺禹道:“跟你的一样。”
春节期间,温笛上午陪爷爷奶奶走街串巷,下午她待在爷爷两百多平的书房里找书看,书房所有的书架都是通顶,她经常要架梯子找书。
看书看累了她坐在落地窗边撸猫,整个假期,她过得闲适而又惬意。
温笛比原定时间提前四天回北京,六号那天早上,她坐高铁回去,十一点半到了严贺禹的别墅,家里只有管家一人。
管家看到她比上次看到她还吃惊。
“年好。”管家把所有的困惑咽到肚子里。
寒暄过,温笛顺口问:“家里工人都还没上班?”
管家只能说谎:“嗯,对。”
今天严贺禹订婚,家里工人在酒店那边帮忙,他刚忙完家里的事,正打算过去。
“您中午吃什么?我给您叫餐。”
温笛摆摆手,今天大姨妈造访,她小腹胀,还隐隐有点疼。她很少有痛经的情况,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管家离开后,她喝了一大杯热水,还是不见好。
温笛给严贺禹消息:【老公,你现在忙不忙?】
严贺禹手机振动时,正被妹妹冷嘲热讽,严贺言盯着他无名指故意道:“诶,你的小紧箍咒呢?”
今天只有田清璐一人戴戒指。
不过婚都订了,有没有戒指又有什么关系。
严贺禹瞥妹妹一眼,“你要闲着没事干,敬酒去。”
“又不是我订婚,我敬哪门子酒。”严贺言双手抱臂,细高跟好几次从他脚背上虚虚荡过去。
她要是一脚猛跺下去,田清璐会不会跑来跟她拼命。
严贺禹没注意到妹妹暗戳戳的小动作,他正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看。
严贺言刚要开口挖苦他,他转身就走。
“诶,你干什么去!”
严贺禹没理会妹妹,径直往宴会厅门口走,跨出门厅,沿着走道往前走出十多米远,身后宴会厅的喧闹声渐渐远去。
他回电话给温笛:“今天没去亲戚家拜年?”
温笛:“没。猜猜我现在在哪?”
哪还用猜。严贺禹捏着高脚杯,里头满满一杯酒,原本是要去敬长辈。
“还没猜到?”温笛的声音把他思绪拉回来。
他说:“在我们客厅的沙上。”
温笛笑,问道:“你在公司?”
“在饭店。”
“我小肚子有点疼,你晚上回来顺便带盒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