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看她,“你要劝我停,我现在就停。”
温笛摇头,“你做任何事都有你的考虑,我不是不关心。”
严贺禹握着她的手,“谢谢。”很多时候,她能懂他,知道他做事有分寸。
回到公寓,严贺禹开了玄关的灯,等温笛进来换上拖鞋,他抬手关掉。
落地窗帘没拉起来,外面璀璨夜景照亮了半个屋子,漆黑中又绚烂。
严贺禹把购物袋放在玄关柜,长臂将温笛勾怀里不让她动。
温笛背靠在门上,推他推不动,“你这人一到家就犯毛病。”
严贺禹说:“不叫犯毛病,拍卖会前你不好好介绍我。”
不叫犯毛病叫秋后算账。
“我介绍那么隆重。”
“你知道我最想听你说什么。”
严贺禹把她托举起来,跟他视线平齐。
他背对着落地窗,半张脸隐匿在昏暗里,五官被衬得深邃。
严贺禹在她唇上亲了下,吻带着他的体温。
他想知道:“下次再遇到这样的场合,你怎么介绍我?”
“那就尽量不遇到。”
“”他笑了一下,吻又覆上去,亲过又问,“万一遇到,你到时对别人说我是你什么人?”
温笛开玩笑:“我人生的合伙人。”
“我不是跟你搭伙过日子。”
严贺禹又亲她,这次是深一点的吻,退出来后,抵着她嘴唇说,“就不能跟别人说我是你男朋友。”
温笛没说话。
“算了。”严贺禹又改变想法,“下次跟别人说,我是你老公。领证我随时都可以,我妈最近问了我好几遍,问我什么时候需要户口本,让我回家拿了备在身上。”
温笛:“你现在很会哄人。”
“哄你开心也不会拿这种事瞎哄。”
严贺禹两手抱着她,不方便拿手机,让她帮忙。
房间里的光线不够,无法脸部识别,温笛问他开屏密码。
他说:“你生日。”
改了之后没再变过。
温笛解锁,他报手机号码,她帮着输入,输了前几位,搜索栏下排在最前面的号码备注是他的妈妈。
“看到我妈的号码没?”
“看到了。”
“你直接拨出去。”
温笛看他,“你要干嘛?”
“找我妈有点事。”严贺禹让她开扬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