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独立的人,你的人生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不能干预,别人也不能。不想飞升就不飞升,不想斩断情根就不断。
不管他们在图谋什么,我们同生同死。一起死也无妨,她是想活着,但也不惧死亡。
晏行寂的神魂都仿佛被冲击着,只看得见眼前的少女,只听得见她的声音。“晏行寂。少女郑重开口,若天命难违,我与你一同面对。”生也好,死也罢,我们一起,葬在一起也无妨。
莲朝想要晏行寂飞升,一定是在图谋他什么。莲朝和魁羌又想要她体内的沧溟镜。
她与晏行寂被布进一方大局之中,只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却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不知道又怎样,危险又如何司黎不认命。
她想活着,想与晏行寂堂堂正正活着,想保护师兄师伯他们。她还有那么多地方没去看过。
司黎握紧他的手,少女郑重其事这次我来保护你,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
“我的心脉不全,若沧溟镜的最后一块碎片寻不回来,我可能
无法给予你同等的喜欢,但晏行寂,我并不是全然不在乎你,我在乎你。
师兄说得对,她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心硬。
她会心软,会心酸,会在看到晏行寂那三百年过的不成人样时心疼。她对晏行寂,有感情。
人不应该困在过去,她应该向前看。她需要认清自己的内心,她要对自己和晏行寂负责,师兄说的一直都是对的。
“晏行寂”
话还没说完,唇瓣忽地被堵上,青年气势汹汹,布下结界隔绝外界,翻身将她压下破关而入。
他鲜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空气被他纂夺,晶莹的水珠顺着交缠的唇齿滑落,寂静的神殿之中只余急切的呼吸声。
腰间系带被抽走,温凉的指尖渐渐下滑,在平坦处停顿,意味分明。
司黎并未抗拒,伸出手抱住他,扬起的脖颈犹如濒死的白鹤。青年俯身堵住她的声音,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阿黎,阿黎”
要疯了。
脑海里一片混沌,他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也听不明白,只能感受到一股强烈过一股的热意。
执剑的手修长如玉,虎口和指腹上的薄茧现在成了杀她的利器,肆意地厮磨着。
她推拒着,踢着他,他却毫不理会又急又凶,钳制着她的下颌与她亲吻。
还记得
什么
阿黎,记得
听不清,听不清
他抽出指尖给她缓冲的时间,司黎缓缓回过神来。俯身在她身上的青年额上汗水滴落,眸底的晦暗似要将她溺毙,只穿着一条裤子。
他问她你还记得我们的婚契上刻着什么吗
司黎哑着嗓子“记得”
什么
生死不离,终身不弃
他笑了出来,眉眼间的情意缱绻浓郁。红唇又被覆盖,他贴着她的唇呢喃着“生死不离,终身不弃。”
他继续方才的事,看她一点点绽放,少女的意识粉碎,白光乍现茫然
之际,清润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爱你,我只爱你。你也只能爱我。我们生要同寝,死亦同穴。
他抽出手按住她无力推拒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贴着她的耳根问今日我让阿黎愉悦了,那阿黎是不是要回我一些,你缺了我三百年,回雾玉崖补给我好吗
少女意识不清,下意识应下好青年笑了出来,唇角的笑意有些狡黠。
“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雾玉崖
晏行寂委屈“阿黎答应过回来补给我的”司黎揉腰“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