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女人卷缩在男人的臂弯里,睡的香甜。
像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男人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的睁开眼睛,宿醉一夜,他只觉得头脑沉,需要冲凉清醒,他刚一抬手臂,想要起来时,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住。
他侧过头,便看见一个女人窝在他的怀里。
女孩黑如瀑布,丝丝滑滑撒在他的手臂,脸颊白皙,睫毛卷翘,像是蝴蝶的翅膀,粉色的唇微张,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的目光缓缓往下移,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起伏的胸口,她侧着身子。
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竟有几分诱惑人的味道。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哪怕是对着白竹微也没有过的冲动。
他眉头紧皱,似乎很不悦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却又挪不开视线。
睡梦中,林辛言梦见了自己在非洲大草原,被一头凶猛的狮子盯着她,直勾勾的,好似要把她吃了。
她从梦中惊醒。
然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深邃,却又在强装镇定的瞳孔。
大脑空白片刻。
她猛地睁大眼睛,捂住胸口,语无伦次道,“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人淡定的收回视线,慢条斯理的掀开被子,“这是我的床。”
林辛言想要张口反驳,触及到屋子里的环境,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不是去给你女朋友过生日了吗?为什么会回来?”林辛言从床上下来,站在一旁。
语气带了些许质问。
昨
天听于妈说,他晚上不回来了,后来就放松了警惕,睡的比较沉,竟然连他进房间都不知道。
昨天她竟然和这个男人,同床而眠。
一想到自己昨晚睡在他的怀里,脸颊就燥热的厉害。
她耷拉着脑袋。
宗景灏解着衬衫的扣子,昨晚他没脱衣服,衣服上还有酒气,皱皱巴巴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睨了一眼站在床边无措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有丝玩味,“女朋友过生日,有洞房花烛夜重要吗?”
林辛言,“……”
这是交易,他们不是夫妻,哪门子的洞房花烛夜?
宗景灏脱了上衣。
林辛言连忙转过头,这个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自从那晚以后,她特别排斥男性,特别是和男性近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