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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凡就不需要看书了吗？”
方白失声笑道。
“当然要看书，可你看的也不是凡的书籍啊。”
面对疑惑的许雯，方白饶有兴的问道。
“那我问你，科学的定义是什么？”
“科学就是科学啊，现代的科技、现代的科学啥的，都是科学。”
“你这么说太笼统了，准确来讲，科学的解释是：由实践检验并无限趋近真理的方法。
而凡也是有规律、有一条真理的，那想要学习凡、想要变得更强，那自然也是需要学习的。
自然也符合科学，由此可推。
凡也仅仅是科学下属的一个学科罢了，这样说有问题吗？”
方白的这个解释让许雯微微张开小嘴，一愣一愣的。
“那。。。那你看的也只是机械工程的书啊，这有什么关联吗？”
“那我问你，什么是凡的书？”
“描述有凡知识，可以让你修炼变强的书。”
“那这就是。”
见许雯还是疑惑不解，方白见此没有多说，笑笑，让许雯自个儿脑补去。
懂了自然就懂了，解释的再多。。。。。方白就不想解释了，就这样，让她自己猜去。
其实归根结底，方白认为凡并没有完全脱离于实际。
并不是凡就不用呼吸了，就不用遵守万有引力了，也不是说凡就不需要吃饭了。
都需要，凡依旧是立足于现有的物理规则下的一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