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想想都尴尬啊!
南宫月当时肯定腹诽他这色鬼不停。
看白知初愣,司空正烛又坏笑着捅了捅他小声道∶
“还有哦,天,你不知道你那晚有多浪,明明昏迷了还扭个不停,月哥,你不是要办我吗?快来办我啊,月哥我想要你,我去……”
话未说完,白知初一下扯住在那惟妙惟肖模仿的司空正烛衣领,惊恐道∶
“你说真的?我昏迷时还干过这种事?”
他从盘蛇洞被打晕后就一直昏迷他知道,顾长风告诉他了,可从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昏迷后还干过这种事!
这要是真的?
天哪,他以为在盘蛇洞就够社死了,这医馆人可比盘蛇洞还多,如果他真那样喊……
“诶,我骗你干嘛,”
司空正烛坏笑着,握住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头又凑近他小声道:
“月华君肯定被你浪麻了,喜欢上你了,毕竟我都被你叫的起反应了,还有哦,月华君抱你时,你还使劲够着要去亲他……”
听司空正烛说他都起了反应,白知初身体一个激灵,一把搡开他,
“滚滚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中毒作,那些都是蛇人闹得,不是我做的……”
说着,他连连将司空正烛往门外推,
“出去,我先换衣服!”
大家都是男人,还是好兄弟,原本他是不想避讳司空正烛换衣服的,可司空正烛这小子说这话,现在只一起站着都让他尴尬的要死。
“哎,别啊,你有的我又不是没有,你害羞什么……”
司空正烛坏笑继续故意打趣他,但还是被白知初给推了出来。
推出司空正烛,白知初再次腾的脸红。
啊啊啊啊啊
昏迷了还能干出这些事来,他妈的以后怎么见人?怎么见南宫月啊?
可惜那蛇人已经死了,不然他非要狠狠扇那蛇人几百扇出气不可。
一会儿后,换好衣服的白知初,深呼口气打开门。
医馆这么多医者病人,他的事情肯定在南宫家传开了。
不行,得稳住,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否则,这事就没完没了了。
反正他那么浪也不是他本意,都是中毒害的。
调整好表情,白知初拍拍门口等着的司空正烛肩膀,
“你房间在哪?”
司空正烛被要求卧床静养,正好去他病房休息一下。
司空正烛摇摇头,
“中午月华君来时,就说了让我们去他院子住,我跟乔伯也说好了,我们在这等就行,月华君会来接我们。”
白知初眉头皱了皱,
“那我们自己过去吧!”
反正肯定得见南宫月,走过去,散散步,他可以再调整下自己情绪,等下面对南宫月不用那么尴尬。
二人又找到乔伯,再三感谢乔伯一番,打听好南宫月院子位置,便朝那边走去。
整个南宫家就好像一个大城堡,青砖砌成的墙壁十分厚,城堡内每个院子又像一座座小城堡,看起来威严而庄重。
一路走,他们遇到很多南宫家弟子。
白知初明显能感到,那些人看自己的眼光都藏着些暧昧的笑。
不过,早就想好策略的白知初,腰杆挺得更直。
他要害羞,那在别人眼里,他就是那个浪到能让听众司空正烛都起反应的淫娃娃。
腰杆挺直了,他才是那个中蛇毒,悲惨作的受害者。
司空正烛显然也被那些目光影响了,再次坏笑起来,轻轻撞了撞白知初胳膊小声道:
“诶,知初,你跟我说,当时我们那么多人在着,你却偏偏对月华君情,该不会你也喜欢月华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