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南宫韶华淡淡笑着,拨开他手,
“既然辛苦,那更不该麻烦徐家主了……”
没料到自己又说错话,徐家主头都要摇成拨浪鼓,
“不辛苦,不辛苦,少家主,我们徐家很乐意、很开心为南宫家采矿。我们错了,不该得罪月公子,你要收回些矿山我也认了,求你给我们留几座行吗?”
南宫韶华淡淡摇头,
“徐家主,其实这些年你们徐家偷留灵石、矿产之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顾着你与我母亲是远房亲戚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前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这监守自盗之口,我看今天可以全部封了!”
“啊!”
没料到南宫韶华居然知道他们偷留资源之事,徐家主再说不出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爹!”
看徐家主如丧家之犬般跌坐在地,从南宫月说矿山换人,便一直吓得惶恐不安的徐江,忙一下扑跪到徐家主旁边,喊了他爹一声,又连连朝南宫韶华磕头道:
“少家主,求你了,求你别收回矿山,祸都是我惹出来的,我该死,我去给月华君和白公子道歉,他们要打要打要罚我都愿意!”
“不必了!”
南宫韶华冷冷打断他,又朝旁边一中年男子吩咐道:
“牟叔,现在便安排人接手18座矿山,不要让心术不正之人动了手脚。另外,与徐家的账,三日之内全部结清。”
“是!”
被称作牟叔的中年男子,目光锐利、身形板正,一看便是精明能干之人。
朝南宫韶华干脆应一声后,他又朝徐家父子伸出手,
“徐家主,徐公子,请吧!我们先去核账!”
“不,少家主,再给我们个机会吧……”
看着徐家父子二人哭嚎着,被几个南宫家丁架出宴会厅。
宴会厅众人又是哗然一片,纷纷摇头。
有人议论徐家如何起家的,有人议论徐家这些年越来越嚣张的,有议论他们蠢又倒霉的。
不过再无人敢非议白知初,至少明面上不敢。
他们或多或少都和南宫家有些利益往来,他们可不想像徐家父子那样触南宫家霉头被扫地出门。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人群中,一八字胡中年男子看着消失在宴会厅门口的徐家父子摇头感叹一句,又朝挽着他胳膊,长相十分甜美的年轻女子笑道:
“暖暖,咋样?那长风君,是你想象的样子吗?”
年轻女子粉唇嘟起,娇俏的小鼻子也拧了起来,连连摇头道:
“嗯~不是!”
“啊?”
中年男子有些惊诧,
“这还不满意?那长风君挺好的啊,我看你刚才不还一直偷看他?”
“嘻嘻!”
逗到中年男子,女子脸上立马花枝招展笑开,
“不是不满意,爹!是比我想象的还惊艳!”
说一句,她又凑到中年男子耳边悄声道:
“爹,我认定了,这辈子我非长风君不嫁,你快带我认识他吧!”
“淘气!”
男子笑着在她鼻上轻刮一下,也低声笑道:
“爹可以帮你些小忙,不过,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这长风君不光身世显赫,他自己更是尘拔俗,人家不一定能相中你!”
被打击,年轻女子有些小生气,小嘴再次撅起,
“看不起谁呢,爹!别忘了,你闺女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史上无敌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