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水放好没?”
“放好了!”
乐癫癫应一声,南宫月又轻柔将手伸到白知初身下,将他打横抱起,吻了吻他唇,
“我请乔伯弄了些药,你泡过就不疼了。”
听南宫月如此说,白知初立马紧张起来,盯着南宫月恶狠狠道∶
“你怎么跟乔伯说的?”
他誓,如果南宫月要敢跟乔伯说他被玩到要泡药,他一定把南宫月牙齿打下来。
几天都没睡到南宫月他已经很挫败了,如果南宫月去跟别人说自己只是被睡,还被睡到要泡药,南宫月就是他仇人。
看他如此紧张,南宫月坏笑着吻了吻他耳尖,
“放心,我只是跟乔伯说要你最后一天泡浴的药。”
闻言,白知初松下气来,笑笑点头,
“干的不错!”
那药的厉害他知道,连他半死不活都能泡的生龙活虎,现在这点小恙,肯定也不在话下。
泡一阵,等下出去见顾长风他们,应该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被夸奖,南宫月玩味看向他眼睛,
“那白公子可不可以给小的点奖励?”
看南宫月这没骨气的宠溺模样,白知初一下就被逗乐了,朝他勾了勾手指,
“来!”
知道白知初要干嘛,南宫月喜滋滋将他抱得更高了些,唇也俯身凑到他唇边。
他怀里,白知初也不敷衍,抬手环抱住他脖子,一下比一下深的亲吻他。
缠绵抱着吻至浴桶,将白知初放来站到地上后,再度被勾起欲火的南宫月,重重将人压在墙上狂吻半晌后,才不情不愿喘息着,捧住白知初的脸停下来。
“宝贝,你怎么这么撩人!”
他一向以冷酷着称,也一向低情寡欲,可白知初就好像专门克制他冷酷的毒药,只要一碰到白知初,他就会情不自禁,急不可耐。
要不是白知初现在还经不起折腾,他恨不得现在便将白知初吃干抹净。
他身下,白知初欲火也早被点燃,听他如此说,白知初也喘息着点点头道∶
“彼此彼此!”
“呵!”
看到白知初眼中的渴望,南宫月轻轻吻了吻他唇,
“下水吧!等你精力恢复了再来。”
欲火被点燃,白知初很想现在就来,但感受了下腰酸腿软的身体,他还是放弃了。
不过……
揽过南宫月脖子,在他唇上轻吻了几下,白知初手慢慢滑向南宫月臀部,暧昧揉捏着,炽热盯向他眼睛道:
“你和我一起泡,等下我精力恢复了,让我来一次!”
“呵!”
臀被暧昧揉捏,南宫月有些不适的抓住他手,又将他顶到墙上,重重亲吻几口宠溺笑道:
“除了这里,能让你舒服的,我都给你了,干嘛这么执着?”
“执着你个头!”
白知初不满白他一眼,用力搂住他脖子,眼睛瞪着他,
“执着的是你,你干嘛不让我来?”
被小赖皮质问,南宫月呵呵笑着又吻了他几下,宠溺笑道:
“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要让我疼爱的宝贝,让你来我觉得别扭!”
得到答案,白知初心中一阵甜蜜,但征服欲也瞬间被吊起,重重吻了南宫月几下,他抬手用力将南宫月腰下按来贴紧自己,又迷离吻着他呢喃道:
“但我也不比你小,你不让我来,我会很挫败。”
他和南宫月尺寸差不多,都是让人艳羡的十七八楼,不能睡南宫月,他总有种宝刀蒙尘的遗憾和不甘。
白知初说的真切,南宫月一阵心软,捧起他脸一下下亲吻着暧昧低喃,
“你真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