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着脖子,本就郁闷的司空正烛越委屈,没理会白知初的掐脖,而是反靠近抱住他,几乎要哭出来,
“阿初,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长风哥连弟弟都不要我做了!”
司空正烛这一撒娇,白知初倒是给整不会了,心疼一下将他拉起来哄道:
“好了好了,你也别丧了!咱们再找机会!”
司空正烛这样子,嗯,挺可怜的。
顾长风刚才那态度,他也觉得司空正烛表白了,可能希望也不大。
自己好兄弟喜欢自己哥,诶,司空正烛这么委屈,自己还是得宠着点。
看出白知初对自己的心疼,司空正烛更加委屈扑进白知初怀里,
“阿初,你说长风哥到底要怎么才肯喜欢我啊!”
次日清晨,
饱饱睡好觉的白知初一早就被南宫月带去了练功房。
南宫月剑气太凌厉,院子承受不住他的摧残。
而带上白知初,是他想在空隙时间多看看白知初。
顾长风也忽视了昨日白知初和南宫月的胡闹,继续陪傻白甜的司空正烛养伤,为他抚琴、念书,陪他下棋。
下午,
二人刚从药泉回到院子不久,一个着白坎肩长褂的医馆弟子,便来到司空正烛门前,朝顾长风行礼道:
“长风君,请你随我去医馆一趟!”
“嗯?”
顾长风和司空正烛都有些懵,和躺在床上的司空正烛对视一眼,顾长风眉头忽然皱起站起身来,
“怎么了?是阿初受伤了吗?”
南宫月和白知初一早就去了练功房,中午都没回来吃饭。
这医馆弟子来找他,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白知初不小心受了伤。
“不是不是,”
医馆弟子连连摇头,
“是赤剑门的郝小姐。”
“郝小姐?”
不是白知初,顾长风放下心来,但他还是很疑惑,
“郝小姐怎么会在南宫家医馆?”
医馆弟子摇摇头,
“郝小姐腿受了伤,听她说是来南宫家路上遇到歹人抢劫路人,她出手相助,结果不小心伤了小腿。”
再次和司空正烛对视一眼,顾长风眉头皱起,
“伤得严重吗?”
昨天没听郝暖暖说要来,可郝暖暖来了,还遇到歹人受了伤,他实在觉得意外。
医馆弟子再次摇摇头,
“不重,腿肚上被剑划了一口子,已经处理好了。就是血流的有点多,需要休养些时日。”
“哦,”
回复一句,他又忙看向顾长风道:
“长风君,是郝小姐让我来请你的,她说你是他哥哥,想请你送她回去。”
听医馆弟子说着,顾长风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司空正烛,又朝医馆弟子点点头,
“好!”
见顾长风应下来,司空正烛忙从床上爬起身,
“哥,我陪你去!”
好好的,郝暖暖偏偏遇上歹人伤了腿,伤不重却流血多,还让顾长风送她回去,他严重怀疑郝暖暖这狐狸精就是故意受伤,好找机会把顾长风骗走。
把顾长风骗回去,也许还要留顾长风住几天……
不行,他得跟紧顾长风,免得让那狐狸精钻了空子。
见他起身,顾长风笑笑,上前按住他肩膀,
“正烛,到赤剑门得半个多时辰,你就好好躺着,我让云哥儿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