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先让奴才把皇上扶到床上去吧,一国之君躺在地上,这让其他人看到简直贻笑大方。”
谢漾漂亮的眉头拧起。
迟疑“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高坎震惊,这是床都不让皇上上了“可……”
“天气热,他躺在地上刚好消暑。”谢漾淡淡道,“起来,我给他看看,到底为什么会让毒日子提前。”
纤纤玉指探上冰凉手腕,那头脉象令谢漾惊疑。
她犀利看向高坎“他是不是服了什么药?”
“没有。”高坎见谢漾不信,保证道,“起码奴才跟在皇上身边,没见到皇上服药,御膳房的菜奴才都有试吃,没问题。”
谢漾目光落到神思已经混沌的宁宴身上。
“从左边第三个柜子里帮我拿银针出来。”
红昭把药端上来,一股难言苦味蔓延在屋内,谢漾都想吐。
“给他喂下。”
宁宴半昏厥,那里会乖乖喝药,牙关因为忍痛咬得紧紧。
高坎焦急看向谢漾。
谢漾轻车熟路的按向脖子下的穴位,宁宴的嘴巴立刻张开,在红昭错愕的眼神下直接把整碗药灌进去。
那个穴位不是,不是治偏瘫的穴位吗。
烟罗说按之前都要用麻沸散。
果不其然,宁宴额头上的汗水又多出一层。
红昭困难的咽下口水。
“好了,剩下的就看他造化。”谢漾收起银针,后面还会不会痛,就看这药能不能起点作用。
要是真没作用,她得重新琢磨解药。
可怎么就会没用呢,不应该啊。
要不去问诸葛无俦借点心头血?想到那假瞎子的剑,默默把这个想法压下去。
谢漾正愁闷,见宁宴还躺在地上“怎么不把他带走?真要让他在这儿躺一晚上?”
“皇上毒时,思绪溃散近乎于无,不让外人近身。”高坎见谢漾眼底有疑惑,苦笑着解释,“第一次,我差点被皇上打断腿。”
所以上次才会百般阻拦谢漾。
谢漾想起两个月前,高坎有几天一瘸一拐。
原来是这样。
“吹灯吧,我要就寝了。”她无情的往床上一躺,连张薄褥都不给宁宴。
最后还是高坎抱了被子进来。
没办法,带不走啊!
药完全没起作用,屋内尽是宁宴的痛吟声,谢漾封闭听觉往被子里一钻,因为她封闭了听觉,并没现地上的人爬站起来,踉跄着朝床走来。
谢漾只感觉到,一双烫得惊人的手碰到自己。
……
“谁要了生鹿血?”太医院盘查起档案,很是疑惑,“还有锁阳……宫内有用得着这几样的人吗,怎么不见方子。”
“朝阳宫的红昭来领的。”
皇后的方子,他们自然不敢开口要。皇上说了,皇后要什么给什么就是。
只不过……
太医们古怪的对视一眼,没想到皇上年纪轻轻就要靠药辅助。
“红昭姑娘怎么还没来,往常这时候不都已经来监督我们煮安胎药了吗?”
红昭认识药,还被允许在宫内带武器行走,有她在,没人敢动手脚。
即便如此,煮出来的药也得试药。
“不清楚。”
同样好奇的不只是太医院,还有朝臣。
向来勤恳的皇上第一次没有上朝!
“皇上身体有恙,诸位大人把奏章留下,各自退朝回家吧。”高坎急急跑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子们鱼贯而出,高坎示意明树去宫殿后等他“国师,皇上让我问你,西陵那位小郡主有线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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