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好,我…我…。奴家……嗯,便由都头做主就是。”
郝大姑娘结结巴巴的说着,一张嘴,却让一旁的郝茂德惊得目瞪口呆,让满怀希望的萧天差点没一头栽倒地上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都由本都头做主啊?这话咋听着就那么别扭呢?
萧天以手抚额,满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有些石化的郝老头,耐着性子给这位有些神经大条的郝大姑娘,又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郝大姑娘这才搞明白始末,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郝大姑娘果然没让萧天失望,稍一犹豫,便即慨然应下,当即便让人去拿笔墨,让老爹将事情写下来。
萧天大喜,对郝大姑娘这不逊须眉的豪气,大为赞赏。却完全没留意到,郝大姑娘婉转流盼的妙眸里,隐藏的那丝丝情意。
他为何要如此大力气的做这事儿?倘若只为了立威,只昨日大柱子说的那一出事儿便足够了。又何必冒着得罪县尉大人的风险,非要逼王定对自家铺子死心?
哎呀,莫非是……。。莫非是为了自己?是了是了,定然是这样的。他这明明就是告诉我,这是为我出头呢。也罢,这事儿虽然有些弄险,但是男人既然决心要做了,身为女子,自当全力支持才是。大不了死活一起,却也值了。
郝大姑娘想到某猥琐男先前无意中显露的那副猥琐相,自顾自的,便将想法往自己的想法上靠。心中火热之际,哪还管什么天雷地火的?却不知萧某人若是知道这姑娘答应的这么痛快,竟是这个原因,会不会当即栽倒,吐血而亡。
将郝茂德写好的诉状看了又看,萧天心中欢喜。伸手弹了弹状纸,这才小心的折好,收入怀中。
对于敌人,他向来不会手软。什么凡事留一线,杀手的字典里,从来就没这一条。只有彻底消灭,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法子。
时机不成熟时,他可以无声的潜伏下来,耐心的等待。但是一旦时机到了,那便是果断出手,雷霆霹雳,绝不给对手留半分机会。
既然有了徐长卿的分析,大体摸到了马县尉的底线,再加上庞县令在背后的隐形支持,萧天觉得,对付这个王定,已然具备了一脚踩死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么,尽一切可能的手段,便是对付远比自己弱小的敌人,也当以狮子搏兔的姿态去对待。这,便是他兴起要郝茂德出具这么一份诉状的原因。
“成了,老丈,你就将心放肚子里吧,此事我必然办的妥妥帖帖的,绝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后患的。这铺子啊,你就放心大胆的好好干吧。”
心情大好之下,又再给郝茂德打了打气儿,萧天这才起身告辞。只是这番话听在郝茂德耳中,只让老头强笑着点了点头。但是落在一旁的郝大姑娘耳中,却不啻是男人给自己的一份承诺。
“嗳,你…。。你……。你便是每日一个人,这饭菜伙食的,怕是没人伺候吧。打明儿起,便来这边吧,也不差多加你一双筷子……”
一直将萧天送出大门,便在萧天转身要走之际,郝大姑娘终是鼓了鼓勇气,假作不经意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你放心,钱自然是要收的,不会让你白吃。这样既给咱们多了份收入,也算给你些便利…。。嗯,就当是谢你帮我……。家对付那王定的谢礼吧,却莫要多想别的。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说了。”
郝大姑娘头也不抬的又再解释着,最后不但画蛇添足的嘱咐人家别多想别的,还不容置疑的定了调子,随后果断闪人,只把萧某人自己留在门外,张口结舌的傻在那儿了。
介个,什么情况?这算是强买强卖吗?好似这买卖自己不亏啊。如果都照今晚这个标准,那简直就是地主少爷般的待遇了。
嗯,人家说的清楚,算是一种感谢。自己又正好一个人,做饭不值得……。貌似这个年代,没有男人做饭的说法,不然会被人鄙视死的。
那么,请人做饭,别说不值得,就凭自己一个单身男人,这瓜田李下的,又有谁肯来啊?所以,这个搭伙的提议,其实还是蛮合适的。嗯,对,就是搭伙。
萧某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中走去,一边自我分析着这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儿,终于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家中一如既往的一片黑暗,简单的洗漱一下,解衣上床。这一晚又梦了,梦中却是那个火红的身影清晰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一晚的接触,让两人更加熟悉了的缘故。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的下面怒指肿胀,比之往日多费了好一阵的功夫才安抚下去。萧天微微摇摇头,倒也不担心,知道这是身子健壮,元阳鼓荡的正常现象。倘若不是如此,反倒是大事不妙了。
只不过这也表明了,这具身体对异性的向往,已然彻底准备好了,正期待着随时横枪跃马,一展雄风呢。
或许,红玉那边,再去催促一下?他不由的有了些小渴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