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不舒服吗?”
傅芷珩在唐瑜走了以后,也从秦亿办公室出来,脸色不太好看,高远看到他担心的问。
“没事,人去接了吗?”傅芷珩面容幽冷。
“已经去接了,说是在路上,就只有凌家父母,没有别人,”高远说话的时候为傅芷珩拉开车门,只见他上车的时候揉了下胸口。
高远见状很是不放心,“傅总,您要是不舒服还是先去看医生。”
“走吧!”傅芷珩胸闷,这不是病,是因为唐瑜那冷情的话。
唐瑜已经把他彻底的关在了她的世界之外,连让他知情都不愿意了。
果然说女人无情起来,无人能及,可这不怪她,是他自作自受。
高远开车带着傅芷珩驶出市区来到了一处公墓,门口已经停了车子。
他们刚停下车,另一辆停着的车门打开,萧正走了下来,“你先进去?”
傅芷珩,“一起。”
萧正和他并排往里走,“你脸色不太好,又不舒服了?”
“我的不舒服有这么明显?”傅芷珩拧眉。
“肉眼可见,要是不行就再去老秦那儿呆着,好好的看看,如果是因为别的那倒不必,”萧正以为他是为网上那些诋毁言论烦恼。
傅芷珩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没那么想不开。”
萧正了然,“那是因为唐瑜?”
傅芷珩没接话,萧正也没有多说,感情伤人,谁碰谁知。
他们进了墓园,踩着台阶而上,远远的便看到了凌菲的父母正站在一处墓碑前抹泪。
“这儿不是座空坟吗?”萧正问。
凌雅当年被冲走,并没有找到,后来默认为死亡,在这儿弄了座空坟,里面埋了她的衣服,也就是古代所说的衣冠冢。
“触物伤情吧!”傅芷珩声色淡淡。
“如果真的有情,哪还会拿过去的旧事来炒作?”萧正脸上划过一抹嘲弄,接着又问了句,“这老俩口身体怎么样,经吓吗?”
傅芷珩明白他的意思,“不用夸大什么,你正常说就好。”
两人来到了凌雅的墓碑前,凌家父母的眼睛都是红的,看到了傅芷珩,他们的情绪瞬间激动,“傅芷珩你还有脸让人接我们来这儿?”
他们也没想到傅芷珩见他们,竟然是在墓地里见。
傅芷珩没有说话,凌母抓扶着凌父,指着墓碑上凌雅的照片,“你对不起我们的女儿,你还我的女儿。”
说着,她激动的就要过来抓傅芷珩,一直默默跟在一旁的高远立即过来,挡在了前面。
这时,萧正也举起了手里的录音笔,“凌夫人请您别激动,我是傅总的代理律师,我姓萧,现在我们已经正式进入谈话阶段,我也开始录音了,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保证真实,因为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凌父见状立即拉住了自己的妻子,他怒瞪着傅芷珩,“你什么意思?找个律师来吓唬我们?”
“不是,我是想当着凌雅的墓碑问你们几句话,”傅芷珩看向墓碑,上面镶嵌着凌雅的照片,她笑靥如花,透着青春的张扬。
那时她不过二十二岁,女孩最美的年华。
“傅芷珩你见死不救,你欺侮我们的女儿,你,你。。。。。。”凌母似要说什么,可在看到萧正手里的录音笔时,又把话咽了回去。
傅芷珩收回看着凌雅照片的目光,对上凌家父母的眼睛,“我与凌雅当年的事除了我们两人无人可知,如今她人已不在,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得知当年的事?别告诉我是托梦这种无稽之谈。”
凌父面色有些不自然,“这事你敢说没有?”
“打断一下,凌老先生,现在是傅总问你们话,你们要如实回答,”萧正提醒。
“这儿又不是法庭,他要我们回答,我们就回答?”凌父呛白。
他们在来的时候,凌菲已经交待过他们了,不论傅芷珩问什么说什么,他们都不要正面回答就对了。
“你们有拒绝回答的权利,但是傅总今天约你们过来是想先诉前调解这事的,”萧正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在他们面前一晃,“这是你们诽谤傅总的起诉材料,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凌母顿时紧张的抓了凌父一下,萧正接着说道:“傅总今天约你们来就是看在凌雅的份上,与你们先礼后兵,这样说吧,凌雅女士已经不在了,你们拿过去的旧事说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们就是诽谤诬陷,这是要坐牢的。”
“我们有!”凌母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