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歪头：“哪天？”
赵楠：“……”
他跺跺脚，但是又想到赵家落败，自己已经不是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后忍下暴躁的脾气。
“就是三皇……就是那谁打我的那天！”
啾啾恍然大悟，难道他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个？
赵楠很少向人低头，今日确实是有求于人，他蹲下身子和啾啾平视，语气带着几分讨好：“我想请你给我给松柏带句话。”
“啊？”啾啾微愣，“挑衅？”
赵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是道歉！”
“他们需要我横行霸道让赵家被陛下厌弃从而降低在京中的存在感，但是我又欺负不了别人只能盯着松柏一个人欺负，虽然道歉没什么用也弥补不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欠松柏一句对不起。”
赵楠说得真挚，啾啾却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活该！”
“霸凌者！”
霸凌者凭什么轻飘飘说一句抱歉就可以换来被伤害的人的原谅，松柏胆小懦弱又不仅仅是怕身份暴露所以藏拙，还不是被欺负了不敢声张！
要是没有公孙芷护着她，指不定有多惨呢！
“哼，坏人！”
赵楠苦笑，但是没有反驳啾啾的话。
他是坏人，是施暴者。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坏人，余生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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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走了，一路哭出了京城。
没人去送他，走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雇不起马车，踩着泥水离开繁华的京城。
他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只是京城的故事还在继续。
松柏歪在软塌上看最新的话本子，不请自来的小团子慢吞吞挪动屁屁朝着她靠过去。
“松松”
松柏从话本子中抬起头，施舍给她一个眼神：“怎么了？”
松柏不愿意回皇宫，所以太子将计就计声称当年冷宫的孩子已经死去，又请了大师解释了松柏和公孙芷的真实身份，也算是一切回归正轨。
从未穿过女装的松柏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只能通过话本子安抚一下自己。
对于啾啾的到来，她表示——太吵闹啦！
啾啾被松柏敷衍的态度气到，【过河拆桥！】
啾啾结结巴巴将赵楠来找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松柏。松柏听后只是一个劲摇头。
她没说自己原谅还是没有原谅，只是最后叹了一口气，扭头问啾啾：“你们府上的白男孩长得好看吗？”
话题跳跃程度太大，啾啾傻了。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漂亮哥哥成天闷在房中不出来，啾啾也很少看见他的！
松柏指着摊在软塌上的话本子，指着上面的几行字，“喏，瞧瞧书上写的。”
啾啾：“不认字！”
书上写的是白王爷虐恋情深，松柏觉得少儿童不宜就没读给啾啾听。她还没见过白少年呢！
“咱们去找你家的白少年吧！”
啾啾摇头：“哥哥，不是……”
“走走走！”
啾啾：【放开我！我还没答应带你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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