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外面,秦淮茹凑近了易中海就小声的说道:“中海,你看这怎么办呀?傻柱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这他以后要真不接济我家了,那我今后可怎么办呀?”
虽然内心一直觉得傻柱这只是在气头上,过几天就会好的。但想到刚才傻柱的那决绝的态度,秦淮茹此时不禁也有点心慌,担心事情就这样了。
而见秦淮茹这一脸担忧,易中海也忙开解道:“嗨!淮茹,傻柱今天这么大的脾气,你我一起劝都没有用,看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柱子这气忍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淮茹,不是我说你,你们婆媳俩也太过分了。”
“虽然柱子平时什么事都顺着你们,但你们也不能蹬嚊子上脸,这么不把柱子当人啊?毕竟柱子他是个大老爷们,他要脸。你们怎么能在人前,这么一点面都不给他留呢?你想想刚才你婆婆在全院大会上都说了啥,这换谁不跟你家翻脸啊?”
想到贾张氏刚才那当众把傻柱的脸扔地上踩,还踩的很爽,把傻柱彻底激怒,易中海就来气。
毕竟贾张氏这么干,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跟她贾家翻脸。而如果傻柱真要跟贾家翻脸,不娶秦淮茹了,那他易中海还怎么把他这一世的辛苦,转给他的好大儿棒梗呢?
哦!总不能跟人说,其实早在秦淮茹嫁给贾东旭前,他易中海就花三百块钱,跟秦淮茹他爹买了秦淮茹的身子。并下种成功,后来为了掩人耳目,才将秦淮茹介绍给自己徒弟贾东旭的吧?
这事不能认,这事要传出去了,那他易中海不但一世英名全没了,可能还得去大西北放牧牛羊。所以这事只能先让跟他情同父子的傻柱,娶了秦淮茹。
然后再让傻柱帮他易中海养老,最后等他易中海百年前,就将房子和钱全都转给傻柱。这样一来他易中海一世的辛苦,和傻柱一世的辛苦,就全归了他的好大儿棒梗。
为了这个计划的万无一失,他易中海还逼得秦淮茹去上了环。省的秦淮茹和傻柱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就来跟他易中海的儿子棒梗分家产。
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也进行的好好的,今晚傻柱那当着全院街坊的面向秦淮茹求婚。这当时把易中海高兴的哦,真是希望秦淮茹当场同意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秦淮茹不中用啊!所以他现在跟秦淮茹说话,不免也带上了火气。
而见易中海火了,秦淮茹忙道歉道:“是是是,中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被老相好易中海这么凶,秦淮茹又马上装起了小可怜。而看到秦淮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易中海此时那心痒的呦,真想拉去菜窖里办大事啊!
但再一看一张老脸贴在贾家窗户上,正往这儿瞅的贾张氏,易中海那又是浑身一哆嗦。
有贾张氏盯着,今晚菜窖风云是不可能了,于是易中海就小声对秦淮茹说道:“行了淮茹,你先回吧!没事的,柱子他喜欢你,等过几天他气消了,你再去哄哄,他也就回到以前了。”
“嗯嗯,中海,我听你的。”
说完话,两人分开各回各家。秦淮茹一进到家里,贾张氏看她两手空空,就瞪着双三角眼,一脸尖酸刻薄的问道:“鸡呢?”
一见婆婆问鸡,秦淮茹忙又是一副可怜样的回答道:“妈,刚才傻柱和一大爷在喝酒,还有何雨水。三个人吃一只鸡,我去的时候那些好肉,就已经都被他们给吃完了。等我再在那儿说了会话,那鸡就更是只剩些骨头了,于是我就没要。”
刚才易中海从傻柱屋里出来,贾张氏是看到的。再加上今天何雨水回家吃饭这事,贾张氏也知道。所以想想三个人一只鸡吃了那么久,这确实也不可能还有肉剩。于是贾张氏就一甩脸子,回里屋去了。
打走了贾张氏,秦淮茹就打热水给自己洗了脸脚,然后就回里屋去睡觉。
秦淮茹一躺到炕上钻进被窝,贾张氏就板着张脸问道:“那狗东西怎么说?”
“妈,您别再这样了。傻柱他也是个大老爷们,他要脸!您这一次次当着别人的面,不给他面子,他忍一次两次三次五次,忍着忍着可不就忍不了了吗?您看他今儿那脾气的?刚才他可说了,以后他对咱贾家,那可再也不会上赶着了,以后他也再不会从食堂带饭盒给咱了。”
“什么,这狗东西他还敢不带饭盒?他这是真要反了天了?淮茹,这不行呃,我可吃不了天天窝窝头白菜。棒梗现在长身体,那更是不能缺了油水呃。淮茹这不行呃,饭盒必须要让傻柱继续带。”
一听傻柱以后连饭盒都不带了,贾张氏立马就急了。毕竟这几年吃傻柱的饭盒,贾张氏那嘴早养叼了。她现在可过不了那天天窝窝头,白菜土豆开会的日子。
而看到恶婆婆那副没骨气的嘴脸,秦淮茹不禁不屑的顶撞道:“您现在又说这个!刚才您在全院大会上是怎么说的?您当着全院街坊的面说,傻柱之所以天天给咱家送饭盒,那是为了勾引您的儿媳妇儿。您说您以后再不要傻柱的饭盒了,也不许傻柱再来勾引您的儿媳妇,否则您就报派出所。妈,这您刚才说的话,现在就忘了啊?”
“嘿!你个贱蹄子,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不是你天天跟我吹嘘,说你戏弄傻柱就跟玩泥巴似的,捏圆搓扁全随你高兴吗?这不,我信了你的话,以为那狗东西舍不得你,所以我刚才才拿你,去拿捏那个狗东西。谁知道你平时那都是在吹牛啊,那狗东西根本就没那么迷你啊!你吹牛骗了我,现在还埋怨我?秦淮茹,这事咱俩到底是谁的错啊?”
一听秦淮茹把责任都推给她,老虔婆贾张氏立马不干了,马上就开始反击秦淮茹。
而秦淮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一向都是不讲理的。而且也确实要不是信了,自己平时吹的那些牛,贾张氏也不可能当众说那些话。
于是面对贾张氏把责任都推给自己,秦淮茹也不反驳,只是认真的说道:“妈,既然这事现在都这样了,那咱谁也别埋怨谁,一切往长远看吧。妈,虽然我是做小的,不该教训您这个老尖。但为了咱家以后有好日子过,有些事我还得嘱咐嘱咐您。”
“妈,这次的事您也看到了,傻柱虽然喜欢我,但远还没喜欢到什么事都由着我的地步。所以这往后咱要想,继续过天天白面猪肉的日子吧,在人前,咱婆媳俩都得给傻柱他留着面子,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
傻柱今天的奋起反抗,让秦淮茹知道了,傻柱并不是一团,任她秦淮茹捏圆搓扁的烂泥,而是有脾气的。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所以这有一次吧,就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毕竟对一人由好感转为反感,这说白了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儿,这种苗头绝不能有。
秦淮茹明白这个,活了五十年的贾张氏自然更明白这个。于是在被自己儿媳妇提醒后,贾张氏嘴上虽然为了面子,顶了秦淮茹两句,但在心里她也决定了,以后要给傻柱留面子。
所以这人在世上混吧,卑微和讨好是换不来别人的尊重的,要想别人尊重你,你自己先就得硬的起来。
不管秦淮茹怎么装小可怜,傻柱就是一副我特么现在很生气,这让秦淮茹和易中海都没了办法。
于是觉得傻柱这二楞子脾气上来了,今天没戏。易中海就站起来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现在柱子正在气头上,咱们就别在招他了,饭盒这事以后再说吧!明儿还要上班,咱们都回吧!”
说完话,易中海就自顾自的往外走。而易中海都这么说了,秦淮茹也不好再呆在这儿。
再加上看到傻柱化悲愤为食欲,砂锅里那只鸡,己经被他啃的只剩个鸡架和鸡脖子了,为这开口求一次也不值当。
于是在易中海说完话,并抬腿往外走后,秦淮茹也就只能悻悻的站起来,跟着易中海往外走了。
两人来到外面,秦淮茹凑近了易中海就小声的说道:“中海,你看这怎么办呀?傻柱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这他以后要真不接济我家了,那我今后可怎么办呀?”
虽然内心一直觉得傻柱这只是在气头上,过几天就会好的。但想到刚才傻柱的那决绝的态度,秦淮茹此时不禁也有点心慌,担心事情就这样了。
而见秦淮茹这一脸担忧,易中海也忙开解道:“嗨!淮茹,傻柱今天这么大的脾气,你我一起劝都没有用,看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柱子这气忍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淮茹,不是我说你,你们婆媳俩也太过分了。”
“虽然柱子平时什么事都顺着你们,但你们也不能蹬嚊子上脸,这么不把柱子当人啊?毕竟柱子他是个大老爷们,他要脸。你们怎么能在人前,这么一点面都不给他留呢?你想想刚才你婆婆在全院大会上都说了啥,这换谁不跟你家翻脸啊?”
想到贾张氏刚才那当众把傻柱的脸扔地上踩,还踩的很爽,把傻柱彻底激怒,易中海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