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说,不要这样说。柱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何雨柱心善,是个热心肠。跟你熟悉的人,哪个不说你好的?柱子,你别钻牛角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也许一大爷你说的对吧!但一大爷,贾家这次是真让我寒心了,我以后不想再沾她家了。名声毁了就毁了吧,名声毁了我娶不到城里的姑娘,难道还娶不到乡下的丫头吗?反正我一个厨子,又不会缺吃食,女方没有城市户口、没有定量无所谓。”
“这,这,柱子,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大爷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了。但柱子,一大爷我始终认为,秦淮茹是个好女人,你不该就这么错过她。好了柱子,你现在心情不好,一大爷我就不烦你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见傻柱现在那脑子完全钻牛角尖里去了,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说再多,都是在浪费口水,一切等傻柱冷静下来后再说吧!
反正傻柱娶媳妇这事,只要娶的不是秦淮茹,他易中海都能把他给搅黄了。所以给傻柱一些时间,或者让傻柱再受些相亲的挫折,这都影响不到他易中海的大计划。
掩面跑出了食堂,秦淮茹越想越委屈。自己这么漂亮,那帮人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呢!他们不是都应该喜欢自己,拿东西巴结自己讨自己欢心的吗?
心里委屈着,不自觉秦淮茹那眼泪就留了下来。而女人一伤心,她会去找谁,那自然是去找她的情哥哥喽!于是秦淮茹出了食堂,就向自己的车间跑去。
易中海八级钳工,厂里的技术尖子,他二十几岁就开始带徒弟。这近三十年师傅当下来,在厂里他的徒子徒孙一大堆。因此像上食堂打饭这种事,自然是不用劳他大驾,亲自去排队的。
于是在这个饭点,别人上食堂排队,而他易中海则坐在车间里,一搪瓷缸高碎在那儿坐等徒弟,把他今儿中午的饭给送过来。
一进到车间,看到跟个佛爷似的坐那儿悠哉悠哉的易中海。秦淮茹马上就是泪眼梨花,小可怜样表情上去跟易中海诉苦,控诉傻柱让食堂后厨的那帮人欺负她。
听完了秦淮茹的控诉,易中海一脸无奈的说道:“淮茹啊!看来你们这次是真把柱子给惹火了,否则他不会做的那么绝。”
“是、是,中海,这次是我家太不顾傻柱面子了,可我这昨晚不是己经低三下四,给他道过歉了吗,他怎么还能这样啊?中海,你看看,你看看。”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就打开自己的饭盒给易中海看,并指着那些白菜和萝卜对易中海说道:“中海你看到了吗?这菜的份量不给我多也就算了,还全是白菜老叶子,萝卜老梆子。中海,他们这明摆着就是在整我吗!我都道过歉了,傻柱他自己还生我气也就罢了,他还支使外人来欺负我,他这是不是也太过份了?”
秦淮茹越说越气,那眼泪这时也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落。
看着自己小心肝这么伤心,易中海不由也心痛了起来,他生气的说道:“这柱子确实太不像话了,咱们自己的事,他怎么能让食堂的人来欺负你呢?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淮茹你别哭了,等下吃完饭,我就去食堂找他,今天我非骂醒他不可。”
“嗯嗯,中海,现在我就全指着你了。呜呜呜呜!”
秦淮茹装小可怜,成功勾引到了她的情郎为她出头。于是心满意足的秦淮茹,在易中海这儿哭了一会儿,让易中海摸了几把她的大肥后,就坐去一边吃饭了。
吃完饭,易中海和秦淮茹又去了趟小仓库,谈了场三分钟的爱情。然后满面红风、老当益壮的易中海就去食堂找傻柱算账了。
现在这个点,己经过了食堂供应饭菜的时间,甚至那些厂令导也在食堂后厨的小包间里,吃完了小灶,回他们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易中海进到食堂后厨的时候,傻柱正在那儿支使着食堂帮工们,在那儿洗洗涮涮,打扫卫生。
一见到傻柱,易中海站在后厨门口,也没了刚才在秦淮茹面前,对傻柱的那种咬牙切齿,而是很和气的冲里面大声吼道:“柱子、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易中海这会儿找自己干嘛,这傻柱心里清楚的很。毕竟刘岚刚才忙过了前面的高峰期,回来后厨帮傻柱给令导们端菜的时候,就把刚才她和马华联手收拾秦淮茹这事,告诉了傻柱。
知道易中海是为嘛来的,傻柱也不矫情,摘了身上的围裙,就大大方方的冲易中海这边走过来。
俩人一路无话,来到一个四周无人空旷的草坪上。然后坐下一边晒这冬日暖阳,一边开始了谈话。
易中海先开口说道:“柱子,刚才淮茹到你们食堂吃饭,刘岚不但没按过去的份量打给她,打的菜还尽是老菜叶子、老梆子。马华也一样,当着淮茹的面,那小子就拣些小的馒头给淮茹。柱子,这事你知不知道啊?”
“噢一大爷,这事我知道,刚才刘岚已经跟我说了。”
“好,这事柱子你知道就好!那柱子我问你,刘岚和马华他们,为什么敢这么对淮茹?”
见傻柱不避讳,说他知道这个事情,易中海就忙逼问,刘岚和马华为什么敢这样。
易中海这么问,其实也就是在暗指,刘岚和马华之所以敢这么对秦淮茹,就是你傻柱指使的。
易中海的弦外之音,傻柱自然听的出来,于是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一大爷,您是咱厂的老工人了,咱厂的伙食供应制度,这不用我跟你说。按着规定,咱们红星轧钢厂的那些厂令导班子成员,可以享受单独小灶的待遇。而其他的机关干部,则一律要跟工人一样,在食堂吃大锅菜。”
“当然了,规定是普通干部与小职工们一样,但如果我们食堂要真敢让干部和小职工一样,那就勤等着被收拾吧!所以规定是规定,但在我们食堂人员的实际操作中,对于级别不同的人,我们给他们打的饭菜,那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秦姐以前来我们食堂打饭,一份菜票可以打满满一饭盒的菜,并且菜里没有老叶子、老梆子,那是咱厂科级干部才能在食堂享受的待遇。一大爷,我让一个小职工享受科级干部的待遇,这我要承担多少的压力,这您不会不知道吧?”
“一大爷,为了让秦姐吃饱吃好,我就让她在厂里享受科级干部的伙食。为了让秦姐高兴,我就昧着良心,把本该属于后厨大家的福利,都拿去给了秦姐。一大爷,做这些事,我顶了多大的骂名啊!可到了,我落了什么好了。”
“我这么对她秦姐,可她婆婆贾张氏昨晚在全院大会上,是怎么说我的?还有昨晚我当众向秦姐求婚,秦姐她又是怎么跟我撇清关系的?一大爷,秦姐和她婆婆昨晚的那些话,那可是当着咱全院二十八户人家,五六十口老少爷们的面说的。”
“五六十口人,五六十张嘴啊!一大爷您想想吧,这五六十张嘴一传十,十传百,不用等到天黑,就能把我何雨柱的名声传成什么样?这三年多来我这么对他贾家,到了她贾张氏认为我是居心不良,秦姐她当众跟我撇清关系。一大爷,别人听了这些事,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看我何雨柱?我特么那不是贱吗?呜呜呜呜!”
话说到这里,傻柱也学秦淮茹装起了小可怜,在易中海面前大哭了起来。
而傻柱平时做人,那一向都是自以为牛比,人前绝对都是一副浑不吝样的。可现在他却在易中海面前,哭得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这把易中海整不会了,也就再也狠不下心来说傻柱什么了。
哭过一会儿后,傻柱一双满含无尽委屈的泪眼,跟易中海说道:“一大爷,经过昨晚的事,我的名声全完了。我何雨柱以后在大家眼里,也就是一个比狗都还要贱的下贱货了。一大爷,我何雨柱这一辈子,算是毁在她老贾家手里了。”
“不要这样说,不要这样说。柱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何雨柱心善,是个热心肠。跟你熟悉的人,哪个不说你好的?柱子,你别钻牛角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也许一大爷你说的对吧!但一大爷,贾家这次是真让我寒心了,我以后不想再沾她家了。名声毁了就毁了吧,名声毁了我娶不到城里的姑娘,难道还娶不到乡下的丫头吗?反正我一个厨子,又不会缺吃食,女方没有城市户口、没有定量无所谓。”
“这,这,柱子,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大爷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了。但柱子,一大爷我始终认为,秦淮茹是个好女人,你不该就这么错过她。好了柱子,你现在心情不好,一大爷我就不烦你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见傻柱现在那脑子完全钻牛角尖里去了,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说再多,都是在浪费口水,一切等傻柱冷静下来后再说吧!
反正傻柱娶媳妇这事,只要娶的不是秦淮茹,他易中海都能把他给搅黄了。所以给傻柱一些时间,或者让傻柱再受些相亲的挫折,这都影响不到他易中海的大计划。
掩面跑出了食堂,秦淮茹越想越委屈。自己这么漂亮,那帮人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呢!他们不是都应该喜欢自己,拿东西巴结自己讨自己欢心的吗?
心里委屈着,不自觉秦淮茹那眼泪就留了下来。而女人一伤心,她会去找谁,那自然是去找她的情哥哥喽!于是秦淮茹出了食堂,就向自己的车间跑去。
易中海八级钳工,厂里的技术尖子,他二十几岁就开始带徒弟。这近三十年师傅当下来,在厂里他的徒子徒孙一大堆。因此像上食堂打饭这种事,自然是不用劳他大驾,亲自去排队的。
于是在这个饭点,别人上食堂排队,而他易中海则坐在车间里,一搪瓷缸高碎在那儿坐等徒弟,把他今儿中午的饭给送过来。
一进到车间,看到跟个佛爷似的坐那儿悠哉悠哉的易中海。秦淮茹马上就是泪眼梨花,小可怜样表情上去跟易中海诉苦,控诉傻柱让食堂后厨的那帮人欺负她。
听完了秦淮茹的控诉,易中海一脸无奈的说道:“淮茹啊!看来你们这次是真把柱子给惹火了,否则他不会做的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