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四合院里,这秦淮茹是怎么愚弄傻柱,是怎么趴傻柱身上吸血的。这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看的明明白白,而聪明如易中海,他会不知道?
所以事情很明显,易中海他不可能不知道秦淮茹的那些脏事。那既然易中海他知道秦淮茹的那些脏事,可他易中海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为什么不但不管,还次次帮着她秦淮茹呢?
所以这个事情就是明摆着的,他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肯定不清白。
事情太明显了,因此纵使易中海脸皮再厚,他也提不起勇气,在王大妈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于是他就羞愧的把头撇向了一边,不敢看王大妈。
对于王大妈的质问,易中海不说话,但恰恰就是他的什么都不说,其实就是什么都说了。
于是看着易中海现在的这副样子,王大妈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埋怨道:“老易啊老易,你这样对的起谁?我告诉你,要不是看老太太的面,我今儿就让你和那个秦淮茹………。”
易中海默认了他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这把王大妈气坏了,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骂过了之后,王大妈有些无奈的说道:“老易啊!你们这些男人啊,这是这么没岀息啊!算了算了,你们男人这毛病,几千年了都没人能让你们改过来,那我就更不行了。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说秦淮茹她儿子棒梗的事吧!”
“老易,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棒梗那小子这次的事情很大。傻柱说棒梗偷了他家两千两百五十块钱,而派出所现在手里掌握的证据是,棒梗偷了傻柱家八百三十块钱。咱不说那两千二,就说现在派出所掌握的这八百三。”
“老易,你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不会不知道盗窃金额达到了八百三,这会被判多少年吧?说实话,那小子也就是今年才十二,还算是个孩子,否则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大西北十年以上。”
“算了算了,既然是老太太的脸面,那旁的我就不多说了。老易,这次的事情太大,而且张所长刚才跟我说,这事不但你们院的住户全看到了,还有胡同里别的四合院的住户也看到了,当时围观的群众不下百人啊。人多嘴杂,这事瞒不了,肯定得有个交代。所以这次的事,那小子少管所肯定得去一趟。”
什么,去少管所?那这人生有了污点,档案上有了红笔字,那这孩子的将来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淡定了,连忙对王大妈哀求道:“王主任,您看这孩子还小,这一旦要进了少管所有了案底,那他将来可怎么办啊?哪个厂子也不会招一个有案底的人啊?王主任,您帮帮忙,帮帮忙,要多少礼数这好说。”
事涉他老易家独苗的未来,易中海自然紧张,而作为一个过来人,王大妈一眼就看岀来了。易中海对棒梗的这种紧张,可不是帮姘头那么简单,而是父母对自己子女才有的那种骨肉亲情。
心里有了这种想法,王大妈就一脸惊恐的看着易中海,哆哆嗦嗦的问道:“老易,那个叫棒梗的孩子,是你的骨血。”
“王主任,王主任,您说什么呢,这种事您可不能乱说。”
被王大妈看岀了老底,易中海吓得忙否认。
而见易中海不承认,王大妈就又一脸严肃的说道:“老易,我有儿子闺女,我有孙子孙女,我知道什么叫做骨肉情深。就老易你刚才担心那孩子将来的眼神,这是为人父母才会有的,这个我懂。”
又被王大妈的火眼金睛给看出来了,太失败了,不过这个事情,他易中海绝不能认。毕竟要认下了这个,不但他易中海和秦淮茹完了,就是棒梗也会背上私生子的名头,走哪儿都会被人歧视。
因此面对王大妈逼问这个,易中海强撑着架式就是不承认,说王大妈看错了。
而王大妈也知道,要是易中海认下了这个,会是个什么后果。因此在易中海不承认后,她也不再逼问这个,转而又跟易中海说起了棒梗的事。
王大妈说道:“老易,那孩子犯了这么大的事,又有那么多人知道,你想他不留下案底,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你能给那孩子争取到的最好结果,就是只让他在少管所里呆上一年半载的,就被放出来。至于这孩子的将来吗,也就是你花点钱、托着关系的事儿。这年头只要你拜对了菩萨,礼数到了,那有案底这点小事,还不好办吗?”
王大妈作为一个街道主任,能说出这种真话,就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这让易中海还能说什么呢?于是易中海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王大妈的话。
而在易中海同意了让棒梗去少管所后,王大妈又接着说道:“老易,这次孩子犯的事儿有多大,相信你也明白。所以你要想那孩子,在少管所里呆个一年半载就能岀来,而不是在少管所里混到年龄到了,然后被送去劳改大队,那这里面要做的工作,还是很多的。”
“先,各尊菩萨你都得拜到,该给他们上的香,你不能省。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傻柱那边,你要说服傻柱到派出所里重新做一份笔录,就说他家被偷的是八百三,而不是两千二,把这涉案的金额降下来,另外你再让傻柱写一份谅解书,声明不再追究这事。”
经过易中海的一番妙计安天下,最后街道主任王大妈和派出所的张所长,在办公室里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会谈后。
王大妈走岀张所长的办公室,她也不搭理一脸焦急,上来冲她问这问那的秦淮茹。而是招呼易中海,到一边去说话。
王大妈这举动,明摆着就是不想和秦淮茹说这事。于是易中海就先安抚住秦淮茹,让她稍安勿躁,在这儿等一会儿,有什么事他会去跟王大妈商量的。然后易中海就跟着王大妈走了。
来到一个无人处,王大妈板着张脸训斥道:“老易啊!这些年你骗得我好苦啊!我一直都以为你把你们四合院管的很好,我也年年把你们那个四合院,评为街道的文明先进四合院,可我是真没想到啊,你们就是那样文明的。”
“对不起,对不起王主任,我错了。”
“你错了,就这么简单?老易,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你跟那个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主任、王主任,我跟秦淮茹那就是普通的街坊啊,没别的关系啊!”
被街道主任王大妈,这么严肃的逼问他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易中海吓坏了,忙开口否认。
但易中海的否认,王大妈是明显的不信,她冷着张脸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知道刚才在张所长办公室里,张所长是怎么说秦淮茹的吗?老易,你在厂里跟秦淮茹一个车间,在四合院里你跟秦淮茹住两对门。你们俩这天天在一块儿的,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下来,秦淮茹的那些脏事,你会不知道。”
这,这,这让易中海没话说了。毕竟自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到轧钢厂顶班,易中海跟秦淮茹就是在一个车间上班的。
这在同一个车间上班三年多,要说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在车间里,是怎么勾引男职工帮她干活,是怎么从那些男职工身上骗钱骗粮的,这谁信啊?
还有在四合院里,这秦淮茹是怎么愚弄傻柱,是怎么趴傻柱身上吸血的。这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看的明明白白,而聪明如易中海,他会不知道?
所以事情很明显,易中海他不可能不知道秦淮茹的那些脏事。那既然易中海他知道秦淮茹的那些脏事,可他易中海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为什么不但不管,还次次帮着她秦淮茹呢?
所以这个事情就是明摆着的,他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肯定不清白。
事情太明显了,因此纵使易中海脸皮再厚,他也提不起勇气,在王大妈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于是他就羞愧的把头撇向了一边,不敢看王大妈。
对于王大妈的质问,易中海不说话,但恰恰就是他的什么都不说,其实就是什么都说了。
于是看着易中海现在的这副样子,王大妈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埋怨道:“老易啊老易,你这样对的起谁?我告诉你,要不是看老太太的面,我今儿就让你和那个秦淮茹………。”
易中海默认了他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这把王大妈气坏了,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骂过了之后,王大妈有些无奈的说道:“老易啊!你们这些男人啊,这是这么没岀息啊!算了算了,你们男人这毛病,几千年了都没人能让你们改过来,那我就更不行了。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说秦淮茹她儿子棒梗的事吧!”
“老易,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棒梗那小子这次的事情很大。傻柱说棒梗偷了他家两千两百五十块钱,而派出所现在手里掌握的证据是,棒梗偷了傻柱家八百三十块钱。咱不说那两千二,就说现在派出所掌握的这八百三。”
“老易,你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不会不知道盗窃金额达到了八百三,这会被判多少年吧?说实话,那小子也就是今年才十二,还算是个孩子,否则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大西北十年以上。”
“算了算了,既然是老太太的脸面,那旁的我就不多说了。老易,这次的事情太大,而且张所长刚才跟我说,这事不但你们院的住户全看到了,还有胡同里别的四合院的住户也看到了,当时围观的群众不下百人啊。人多嘴杂,这事瞒不了,肯定得有个交代。所以这次的事,那小子少管所肯定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