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嘟嘟,看到后,连忙跑过来,垫着脚,伸出那瘦弱粗糙的小手,给他擦着眼泪,“哥哥,别哭,我们都要笑,这样,日子才能过得更甜美!”
“噗呲!”邱秋被他小大人的模样,逗得破涕而笑,随即伸手呼噜了下,他那有些泛黄的顶,“你还知道这些?”
嘟嘟摇头晃脑的笑了笑,骄傲道,“晓娟妈妈教我的,她说,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虽然,嘟嘟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嘟嘟知道,多笑笑,总是没坏处,对吧!”
“嗯!没坏处!”邱秋捏了捏他的脸。
“邱哥哥,妈妈在天上,会保佑我们的,你不要再内疚,我们一起熬过这该死的末世!”小果站过来,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好,一起熬过末世!”
众人相视而笑,这一刻,他们觉得,好像生活也真的没那么苦了!
冰墙筑好的四天后,杨晓娟可终于以下地行走了,只要不做太大动作,就没什么问题。
多亏了灵泉水,不然的话,她那么重的伤,躺上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找好全。
期间,邱秋又送了1o个受精蛋和1o个普通蛋给她,杨晓娟诧异了下,当时没要。
还是李长青说,两个孩子太瘦了,特别是嘟嘟,明明都五岁了,看着只有三四岁大,而且现在看着头大身子小,有些畸形,那头更是黄得有些白,一看就是严重营养不良。
杨晓娟听他那么说,心里愧疚及了,随即又想到,小果月事几个月都没来了,苦了谁,都不能苦了孩子,便感激收下了,她安慰自己,反正,现在债多不压身,以后欠他们的慢慢还吧!总会有还完的一天!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边向邱秋他们请教,养殖和竹筐种菜的方法,一边用借来的孵蛋机房里孵蛋,忙得不亦乐乎。
而两个小的,天天就盯着那个豆芽的盆,盼着它们快快出芽,这样,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吃到蔬菜,再也不用便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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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大雪一直未停,气温已降至—62c,大家实在冷得不行,恨不得24小时窝在被子里,除非上厕所,否则绝不下地。
香山的人,在广播通知之后,足足过了半个月,才6续搬到苍云山,不过他们才刚搬过来,和平会的人,就开始密谋着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只不过,他们这个行为,在邱秋看来,十分的幼稚可笑,因为他们还是用老掉牙的方法,就是拉人入会,想以此来孤立香山的人。
邱秋,萧晗和安宁骑在楼梯上,无语的看着冰墙外,又来给他们“洗脑”的几个和平会的人。
明明已经冷得打摆子,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死撑着不走。
再看看他们的打扮,更觉得脑壳痛,他们是多想当干部啊!居然还弄个红袖章带着,上面绣着大大的“和平”两字,红底金字,看着显眼的不行,这要是在雪地里行走,怕是几百米外,都能看到。
邱秋实在是烦了,这些人还不走,他肚子都饿了,今天,小高又要做他们老家的特色菜,前几天他们就吃了一次,好吃得不得了,他心中暗想,等不了了,必须把这些人快些赶走,不然老是来烦他们,他受不了。
看着几人巴拉巴拉不停说话的嘴,他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手伸进外套兜里,借着掩饰,拿出弹弓和铁珠子,随后,瞄准那个在说话的人,快射了过去,只听“嗖”的一声,铁珠射中了门牙,那人的牙齿当即被射的掉落,鲜血流了满嘴,糊得到处都是,好在邱秋收着力,不然的话,他就不是只掉颗门牙,而是小命不保了。
“啊啊啊啊啊!……”
那人痛苦的捂着嘴,大喊大叫着,他身旁的几人愤怒又着急,其中一个直接上前指着邱秋大骂,“tmd,你居然敢伤我们和平会的人,是想死吗?”
邱秋没理他,只是垮着脸,把弹弓对准他射,“嗖”的一声,那人的嘴巴被打的,嘴唇裂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不停的冒。
“唔……坟蛋,你胆打诺(混蛋,你敢打我)?”
邱秋看着满嘴是血的他不屑道,“你若再来,我不光是打你,杀你都行,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们对和平会没兴趣,再敢惹我,我不建议端了你们和平会的老窝,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猛的抽出手枪,对着那人就是一枪,只听“嘭”的一声,那人便痛苦的大喊起来,“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其他人看着他血流一地,当场被吓蒙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难,一时间,都不敢上前去扶中枪的同伴,只是哆嗦着嘴,看着他,不敢说话。
邱秋举着枪,一脸冷酷的吹了吹枪口,随后看着几人,厉声喝道,“还不滚?难道要等着我请你们喝茶吗?”
“走,走,我们马上走!”
几人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扶着那人,快离去。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
邱秋看人走了,自然也开心了,连忙招呼着两人回家吃饭。
此时,冰墙外的雪地动了动,那沾血的地方,下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拱得沙沙作响,没一会儿,那片被血染红的冰雪就被吸了下去,雪地,很快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