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头微微靠着原臣泽的大腿:“决定了吗,要不要接那个项目。”
这几天晏渔每天都会制造一些肢体接触,就是为了让原臣泽慢慢习惯自己的亲近。
到现在,他们已经能很自然地牵手,有时还会在无人处接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今晚晏渔想要更进一步,所以特意晚睡,先聊会儿天。
原臣泽一只手指尖有意无意地抚摸着晏渔柔软的丝,一只手拿着平板在看文件:“不接。”
晏渔稍稍坐起来点:“怕风险太大?”
原臣泽停下来看着他:“先不说风险的事,哪怕是这个项目稳赚,我把它接下来,以目前我的能力,还有资金,都撑不起这个项目,它只会砸在我手里。”
晏渔垂眸,指尖抵着他的胸膛画圈:“我可以帮你。”
原臣泽被弄得有点心痒:“你不可能每个环节都帮我。”
其中涉及的东西太多,太复杂,如果让晏渔帮自己,那最后就会变成晏渔一整个包揽,而他像个废物一样只能旁观。
这多少让他有点自尊心受损,他不想。
原臣泽浅浅垂眸,眯了眯眼。
但送上门的项目,总归要让它挥点作用。
所以他指点了下那天在办公室里的男人,让他拿着项目去找了原家。
他那个便宜父亲,此时应该在为公司快破产的事儿,急的焦头烂额吧。
这么一块肥肉送过去,就是场及时雨,很难不会动心。
晏渔也不执着:“好吧。”
他又话锋一转:“我们的婚礼,已经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原臣泽顿了下,最近日子太安逸了,他倒是把这件事忘了:“嗯。你安排就好。”
晏渔从下面钻进他的双臂之间,攀着原臣泽的脖颈同他对视:“大概过一两周就会举办婚礼,抽空找个日子去领证吧。”
原臣泽看着他含笑的眸子,睫毛颤了颤:“嗯。”
晏渔指尖轻轻在他脖颈上摩挲,视线羽毛一样扫过他的脸:“婚礼那天你做了白家赘婿的事儿就会被众人知道,不怕吗?”
原臣泽被他勾得心痒,眸色晦暗不明,脸也略微烫。
他一边放下平板,一边化被动为主动,圈住晏渔的腰。
还不轻不重地在他腰窝处掐了把。
看着怀里的人僵了瞬后耳尖逐渐红,原臣泽眼里有隐隐笑意:
“怕的话,能不入赘吗?”
晏渔缓缓弯起一双美目,唇角轻勾。
他两颊上已经染了晕红,却突然凑上去在原臣泽的嘴角浅啄了下,又回退来。
这才说:“这件事我爸妈都决定不了,祖山传下来的规矩,白家的女人从不外嫁,女婿都是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