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翘了翘，像是只得逞的小狐狸，狡黠又得意。
这一夜，对明乔来说，是个不错的夜晚。
但对于旁的人来说，恐怕就没那么平和了。
次日。
明乔神清气爽的起来，他走出帐篷，看见灵思比他起的更早。
灵思把早饭都准备好了。
他闻到早饭的香味儿，眼睛弯了起来。
“灵思，辛苦你啦。”
他拍拍灵思的肩膀，等灵思抬头看向他时，他一眼就现了对方的黑眼圈。
这一看就是没睡好。
罪魁祸明乔对这双黑眼圈，假装没瞅见。
他只高兴道：“我正好饿了，让我看看你做的什么好吃的，哦，都是一一爱吃的。”
灵思：“……”
灵思：“我随便做的。”
明乔睨着他，语气敷衍：“嗯，我相信。”
明乔嘴上说着相信，可眼神却透着相反的意思。
灵思被他盯的索性偏过了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一一爱吃的东西，明乔吃着也还行。
灵思把这些吃的单独留出来了一份，预备着等一一醒了再给他吃。
剩下的这些，他和明乔坐下吃了起来。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由明乔开启了闲聊。
明乔明知故问：“昨晚没睡好？”
灵思垂着眸子，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解释：“昨晚外面有虫子一直在吵。”
明乔没理会他的解释，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春风纪看完了没？我还有别的书，借给你看看。”
灵思：“……”
灵思直接呛了一口饭。
他脸被呛的通红，咳嗽声也剧烈。
明乔被他吓了一跳。
等好不容易灵思恢复过来，明乔一脸无语：“不就一本书吗？你怎么还能被这个吓到？”
灵思：“明乔！”
灵思抬高了声调，叫住明乔：“你别说了，我不用看这些书，我和一一，不是你想的那样。”
明乔看着他嘴硬。
就灵思对一一这多年如一日的爱护，他不瞎，他早看出了这其中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