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怡抬头,看到来人福了子。
“爷来了,妾身正好有事要去找您。”
胤禛顺势坐在她边上,“什么事”
“妾身多少懂点药性,也曾听家中阿玛额娘说过,罂粟这东西用多了会上瘾。但是,刚才稍微一问,府上这十几天,竟然大肆用这东西做膳食”
胤禛手指抓了下裤子,福晋的话揭到了他心中的隐痛。上辈子大清的衰败,恰恰就始于鸦片。重生前那群洋鬼子冲进紫禁城的模样,永远留在他记忆的最深处。
而现在,这东西竟然传进了他的府里。这是洋人的手笔,还是有些人无意为之
不论如何,此事决不能姑息
“府里的膳食不是有固定的章程,怎么会随便添东西”
笑怡心里打了个突,这几天管事的可是乌嬷嬷。四爷这是什么意思,要治嬷嬷的罪么,这可绝对不行
“爷,除了正院之外,其它院的奴才都在用。听说那花儿,是宋氏和郭氏从宫里捎出来的。嬷嬷,是谁下令加进膳食的”
乌嬷嬷闻弦歌知雅意,连忙跪下解释道“是两位主子下的命令,说是要改良府里的配方。老奴也质疑过,但实在是拦不住。”
四爷也冷静了下来,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罚福晋房里的人。再说,一个奴才,即使再受福晋宠信,那也管不住主子,好看的:。
“起来吧,福晋,此事就交给爷。”
四爷起身离开,笑怡翻看了下账册。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宋氏和郭氏养花,用去了不少银钱。笑怡当即决定,按照老规矩,多用掉的就在以后的月钱里扣。一个月扣不完,就别想再拿到月钱。
躺在贵妃榻上,笑怡听着春杏的汇报。
“主子,调换下人和扣月钱的事,奴婢是合着一起说的。当时她们有些不服,看那样子是要来找福晋理论。可正巧那时候,苏公公突然带人到了,说是爷让把那些罂粟花给挪出去。
当时宋主子和郭主子那脸色,简直比那一园子的罂粟花还要精彩”
笑怡慢慢闭上了眼,果然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对于宋氏和郭氏,她没法像蒙古福晋那般扬起马鞭喊打喊杀。而且人毕竟是乌雅氏给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就是多一张嘴也讲不清。
好在她在后院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不需要斩草除根,只需要张张嘴皮子,就足够她们应接不暇了。换了下人正是需要银钱打点的时候,再短了月钱,足够她们干瞪眼的。
“春杏做的不错,听说春来家的刚生了个小阿哥。你自去账上支一副金镯子,过两天洗三出府交给他们。”
春杏感激涕零,弟弟这些年跟着五格大人,娶了个好媳妇,如今又有了孩子。她在雍郡王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春杏姑姑。他们一家的好日子,全是福晋给的。
“不用这样,好好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我这人不会说话,但是也不会让自己人吃亏。”
春杏缓缓倒退下去,瞪大了眼睛看着来往的人,试图抓出任何一个可能的内奸。福晋对她这么好,她也得给福晋看紧了院子。
佟府,隆科多的到来,引起了另一轮的低气压。佟国维抡起拐杖直接朝他身上扔去“你个畜生”
老赫舍里氏挡在前面“老爷,有话好好说,你这是要打死他么”
佟国维气得吹鼻子瞪眼,他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
“慈母多败儿。隆科多,那个四儿不能再留了。”
预料中激烈的反对没有再来,隆科多反倒乖乖的跪下来“一切听凭阿玛额娘做主。”
看他这么听话,佟国维心气儿也顺了些。至于隆科多那个芝麻大的官位,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等过两年皇上忘记了此事,他再给隆科多安排几个枪手,让他们写一些对于国家大事的独到见解,再以儿子的名义交上去。
那时候,起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他肯听话,一切都好商量。
“来人,把四儿拉下去,关到柴房。”
两个小厮鞠躬走出去,没过多久前方传来一阵吵嚷声。
“你们干嘛碰四儿,她身上有伤不能动”
在佟国维和老赫舍里氏惊讶的目光中,一个铁塔般的红色物体,徒手抓着一团白色的“布料”,推着两个小厮向前走来。
隆科多头疼了,万一琪琪格跟四儿那样,不得阿玛额娘喜欢,那他可怎么办经历过一次后,他也找过福晋带在身边的美貌侍女试过。可无论那女人多美多水灵,叫声多,他那里都硬不起来啊。
不行,他绝对不能没有琪琪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