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是冷的,”温暖的手伸入那宽松的居家服里,摸着她光滑又冰冷的背脊,“在这里睡几天了?”
伊景猛地挺起上半身,却被温暖抓了一把腰,又软塌塌的栽倒她怀里,“五天。”
“为什么不和我说?”
“没事的。”伊景解释道,“这个房子我经常会来住的。”
她以前的衣服和用具都还在这个房子里。
温暖抱着伊景,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我是说辞职的事情。”
伊景一顿,低声道:“不是什么大事,你最近在忙演唱会的事情,应该专心些。”
“说句不要脸又不负责任的话,”温暖笑了笑,“你比演唱会重要。”
伊景神情动容:“温暖,我。。。?”
温暖打断她:“你要是想说对不起,那请闭嘴。”
伊景眼皮一颤,继续道:“温暖,我。。。?”
“你要是觉得愧疚自责,也请闭嘴。”
伊景咬了咬嘴唇。
温暖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们重来过,好吗?”
她不想和伊景在去纠结以前的事情,她的自责与愧疚,伊景的自责与愧疚,说出来无疑让彼此再痛苦一次。
温暖知道伊景把一切都想的太过严重,她肯定认为当初她的离开不是文休宁给了她五百万后她自愿离开的,而是被谭义平逼迫离开的。
伊景调查过她三年里的消费记录,也可以知道她并没有花掉文休宁给她的五百万,而各大银行也没有她兑换五百万支票的凭证,因为在她离开这个任务世界的时候,她就把支票给撕了。
至于检查报告,伊景肯定也知道了她处女的身份,这样就会让当初她苦心营造的“淫乱又奢靡”的假象全部破碎。
这一切的生让伊景开始迷茫、慌乱、痛苦不已和否认自己,她开始自责和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
伊景隐隐着一股憋屈劲儿,听到温暖这句温柔的话,眼中迟迟不肯落下的泪终于滑落。
她抱紧温暖,失声痛哭,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温暖。。温暖。。。”
温暖打横抱起伊景,两人窝在曾经的小床上。
只是这次,她们不是背对背疏离,而是面对面相拥。
——
清晨,让她们苏醒的不是阳光和微风,而是令人心生烦躁的电话铃声。
伊景看着不停往她怀里挤的温暖,哭笑不得道:“电话响了好几次,你要不要接一下?说不定有急事。”
“我也有急事。”
温暖翻身而上,俯身,埋在伊景的脖颈里,“先办我们的急事。”
伊景虚虚推搡了一下,笑道:“先接电话吧,不然电话一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