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会儿的气氛好像怪怪的，她说不上哪儿怪，就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的情况，周围的空气像棉花般缠人，偏偏又软趴趴的挣扎不开。
叶妄川注视着面前女生勾着的脖子，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口啜着牛奶，捧着杯子，长睫毛敛起也不说话，光看那张静谧的瓜子脸，总给人一种乖巧的感觉。
不过他前几天才见识了她在市医院不隐藏的一面，很清楚乔念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种乖巧挂的性格。
不过看到她低着雪白的脖子，不看自己的样子，叶妄川心情舒畅，勾起嘴角，自己找了个话题：“这几天在学校过的如何？”
乔念听到他的话，稍稍没那么紧张了，抬起眼眸，眼尾散漫：“还行吧。”
除了每天必须坐在座位上听讲台上老师讲个不停外，其他还好。
就是没那么自由。
叶妄川眸子深邃落在她瓷白的侧脸上，忽然问：“学校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什么算欺负？”乔念不大懂。
打她一顿算欺负？
那没有。
最多就乔嗔那种短信恶心她一下，不过已经被她拉黑了。
叶妄川想起自己刚打电话在一中了解到的情况，再看她那双黢黑匪气的眼睛就知道她没把那些人放心上过，抿起薄唇，岔开了话题：“没什么。”
他又跟乔念聊了几句，见她神色有些疲惫了，就让人上楼睡觉了。
等乔念一走，他转头打了个电话。
“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