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沉默良久,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温尔雅僵着的身子渐渐麻木。
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背后终于伸过来一只手,在她纤瘦的背部游走,最终落在腰侧,狠狠地收手,将腰掐在手里。
“哦,痛!”
那一只手似乎要将她的整个腰收在掌中,就算她再瘦,也无法让他一掌握上呀。疼痛让她呼了出来。
“你也知道痛吗?”他的唇就附在耳边,邪魅得如毒蛇一般,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可怕的蛇信子吐在脸颊。
他说的是什么话,她为什么不知道痛。跟着他,她已经尝遍了各种各样的痛苦。
“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重要到非你不可吗?温尔雅,你太高估自己了吧。”
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温尔雅只能放软身子,以求他的手不要再加力道。
细小的腰握在手里,传递着弱弱的体温,还有女人特有的柔软,他现在要狠狠地伤害她,从内到外!
“我北沉想要女人,还是不勾勾手指的事情,你没看到吗?只要我一声,就有数不完的模特明星前来服侍。她们比你,身材好多了,脸蛋也更漂亮,哦,伺候功夫更胜过你几十倍,上百倍!”
他的牙咬紧,脸紧紧地贴了她的,他的声音无情冷酷,温尔雅颤抖着身体,闭上了眼。
“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根本比不过今晚在我身前邀宠的任何女人,她们最差的也是国际名模,而你呢?不过是个卖肉为生的情妇!”
重重地推开她,北沉因为看到她脸上的悲伤神色而开心,满意地走到酒架前,倒下了杯红酒端在手里,镜片里漾出红色的液体,将他衬得比魔鬼还要诡异。
恨恨地喝下一口,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撞向墙面,出一声尖锐绝决的玻璃碎声。
温尔雅的身子反射性地弹一下,低头看到了滚落下来的杯脚,就像一具无头的尸体,在地上滚动着,异常地扎眼。
贬低够了她,他舒服地拉开了身上的衣服,在她面前换上了一袭睡衣。
“去洗澡!”
第一次,他向她出这样的指令,温尔雅愣了一下,马上以极快的度爬起,朝浴室走去。眼里的泪终于在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流下来,她感觉到了无比的耻辱,更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这样的关系还要持续多久?
将脸浸在温热的水中,她无声地问。
收拾好心情,洗干净身体的她幸运地找到了一件保暖睡衣,套在身上,走了出来。
北沉正懒懒地靠在床头坐着,手里握着电话,与对方说着什么。
“妈,婚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对她没有感觉。”
“不要哭了好吗?”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却是一脸无奈,“妈,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的方式逼我了,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我不喜欢她,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行?一定要喜欢她?妈,你这叫逼婚,你儿子我是不会接受的。妈,你先别哭,能不能用说的给我听,唉呀,时间不早了,我这边是深夜,我要睡觉了。不行?对不起,有事明一再说吧,如果你寂寞了,就找北海吧,他一定会用心地陪你从黑聊到亮的,就这样。”
他挂断了电话,却还对着手机皱眉。唯一能制住他的,只有北母了吧。北母娇俏的形象映入脑中,她竟会心地笑了起来。
“洗好了?”
终于看到了停留很久的她,北沉向她勾勾手指,温尔雅虽有不快,还是听话地走向床铺。
“洗干净了吗?”他抽起她的手,褪去了衣袖,仔细检查。
“干净了。”总觉得自己是一块待下锅的猪肉,正在接受主人的检查,这样被动的感觉,她十分不喜欢。
“干净?”对方反问,手滑向她的腕,在那里紧盯着,深思着,“6子昂今晚牵了你的手,抱了你的臂,以他的性格,还会搂你的腰最后和你上床,这些印迹我全都不要,重洗!”
怎么也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答案,温尔雅的脸上闪出不可置信。
她已经够干净了,为什么还要洗,而且还要以如此龌龊的理由。她和6子昂根本什么都不曾生!
“我不知道还要怎么洗才叫干净,但请你不要冤枉我和6子昂,就算你看不起我,也应该看到他是你的朋友。”
她赌气地回嘴,对于他的挑剔实在忍无可忍。
“我叫你洗就给我洗!”
北沉竟然再度暴怒起来,扯过她的臂,直接拖向浴室。温尔雅被拖得头晕眼花,想要做出反抗,对方已将她死死地压在了浴室冰冷的墙上。
闭上眼睛,她如一具死尸,被动地承受下一切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