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兰拽住他袖子,大声哭着,“徐太医,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小姐啊实在不行就算拼上奴婢这条命,奴婢也要给小姐找个男人回来”
萌兰哭出了鼻涕,鼻涕差点蹭到徐庆河的身上,徐庆河直往后躲,萌兰却拽着他不放,不断的求着他。
场面滑稽,墨醉白却半点也笑不出来。
如果他现在告诉舜音,他不但是正常男子,还是萧晏琅,舜音会不会生他的气
如果媚药一旦没有其他方法解毒,舜音正在气头上又不肯让他碰,该如何是好
墨醉白捏了捏眉心,忽然很后悔没有早点告诉舜音他的真实身份。
他听到萌兰这些话,心里不安,又回到舜音门口守着,片刻也不敢离开,可是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还有舜音偶尔难受的闷哼声,他更是煎熬。
外面大雪纷纷,雪花不断落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身体异常的火热。
舜音在水里泡了很久,身体不但没有恢复正常,还越来越虚弱,差点滑进水里,还好冰兰一直在她旁边守着,见状连忙把她捞了出来。
舜音不敢继续泡下去,只能起身。
墨醉白就等在门外,能听到屋子里的声响,待她穿好衣裳后,走进来将她抱了回去。
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褥,躺进去很清爽,柔软又温暖。
可舜音仍旧难受地蹙着眉,修长的双腿在衾被上蹭了蹭,初时还能感觉到锦缎上有几分凉意,很快锦缎也沾染了她的热气,再无一丝冰凉。
舜音心里暗暗道了一声糟糕,看来这媚药的药性极强,很难压制下去,她的一颗心不由沉了又沉,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又羞又恼。
瑶芸手段可恶,当初把这腌臜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现如今竟然又用到她的身上来,她从未像现在这么难堪过,这种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着实是糟糕透顶。
徐庆河感觉药效差不多该起作用了,再次进来给舜音把脉,墨醉白把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把手腕递了出去。
徐庆河把脉过后,沉重地摇了摇头。
墨醉白带着他来到外间,焦急询问“情况如何”
“媚药的药效没有减弱,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夫人接下来恐怕会很难受,根本熬不过去。”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墨醉白声音沉重。
徐庆河低头沉吟,“我不知道这媚药的分量如何,不敢肯定。”
这时江非敲了敲门,迈着大步子走进来,气喘吁吁,带着一身寒气。
他办事利落,已经把送茶的丫鬟抓住了,还将茶盏中剩下的茶水拿了过来,他走到近前,向墨醉白表明情况,现在只有瑶芸还没抓到。
墨醉白听说茶盏中还有剩余的茶水,赶紧让他把剩下的茶水给徐庆河察看。
江非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识趣的退了出去。
徐庆河将茶盏拿在手里,低头轻轻嗅了嗅,又蘸了一点茶水放到口中,他仔细查验后,面色沉了下去,抬头道“下毒之人恐怕是对夫人恨到了极点,这种媚药阴毒之极,根本就是无解的,如果想要解毒,只能”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道“只能靠行房纾解,否则夫人会气血上涌而亡。”
他们虽然在外间,声音还是传了进来。
帷帐后的舜音听到徐庆河的话,脸颊早就红透了,她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幸好有帷幔遮着,不然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徐庆河声音停顿一会儿,声音又为难的响了起来,“如果九千岁不想找别的男子帮夫人解毒,或许可以借助一些外物,我曾听闻宫里的太监有很多助兴之物,或许可以试试,但我不保证能解毒,如果想要彻底解毒,最好还是找一名男子过来,否则会很危险,有性命之忧”
“我知道了。”墨醉白阻止他再说下去,免得污了舜音的耳朵,而且这个时候提起其他人男子,他心中沉闷的厉害,连听都听不得。
徐庆河点点头,知道他都明白,就没有再多劝。
他站起身,开口道“我今晚会留宿在墨府中,如果生什么状况,你及时派人来找我。”
“多谢。”
徐庆河退了出去,善解人意的给他们关上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墨醉白和舜音,墨醉白看向床榻的方向,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过去。
“不许过来”舜音在帷帐后喊了一声,声音小小弱弱的。
墨醉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走过去,伸手撩开了帷幔。
舜音满脸通红,虚张声势地瞪着他,“不是告诉你不许过来了么”
墨醉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在床边坐下,眸色深如幽潭。
舜音的状况比刚才还要糟糕,她全身泛着淡淡的粉,两颊尤为严重,像抹了胭脂,眼眸殷湿,眼尾透红,她躺在床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白嫩的小腿露在外面,裙摆如花瓣散在床上,而她则像是带着露珠的花蕊,馨香甜软,散着无尽的芬芳。
寂静的屋子里,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无人开口。
一片静谧之中,两人仿佛无声的对峙着,舜音倔强的抬着眼眸,身体绷得紧紧的。
舜音咬紧牙关,努力坚持了一会儿,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更强烈的感觉涌了上了,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滚了两下,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唇中的再也压制不住,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唇上已经咬出了牙印,微微泛着血痕。
墨醉白眉心拧紧,伸手按在她的唇上,逼得她松开雪白贝齿,朝她贴近,低头舔了舔她唇上的血丝。
舜音脸颊烧了起来,灼热滚烫,全身止不住的颤栗,手指抓紧了身下柔软的被子,掌心一片濡湿。
她的腿轻轻蹭了蹭身下的被褥,细长的脖颈伸直,低眉垂眼间散出不自知的媚态。
墨醉白撩开她耳边的碎,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放软了语气,“音音,让我帮你,好不好”
她咬了咬牙,瞪圆了眼睛,“你敢用你仓库里的那些污秽东西碰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