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萧晏看着两人,凤眸微微眯起,心中又开始变得不痛快了,无他,想起之前自己还帮着裴言川递信笺,送东西,太子殿下就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傻子。
虽然不太顺利,但猎场这一行好歹是结束了,众人也算各有所获,回程的路上,有侍卫去萧晏的马车前禀报,说裴言川求见,车里安静了许久,才传来一个声音“让他过来吧。”
等裴言川上了马车,萧晏才看见他肩上还负着一张弓,正是黎枝枝所赠,他微微挑眉,道“你没事背着弓做什么”
裴言川喜滋滋道“放在别处我不放心,若是掉地上磕坏了怎么办这可是黎姑娘送给我的。”
萧晏
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心生嫉妒,凉凉嘲道“只是一张弓而已,你总不能夜里还抱着它睡觉罢”
闻言,裴言川顿时红了耳根,倒像是被说中了心思一样,萧晏面上的表情微变,摩挲着佛珠的手指陡然捏紧了,剑眉死死皱起,盯着裴言川,惊怒道“你还真的有这种龌龊想法”
裴言川连忙辩解道“殿下误会了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萧晏哪里肯信只冷冷一笑,道“你脑子里想什么东西,旁人怎么会知道哪怕现在没有,难保之后也不会有,你心中既然恋慕她,又怎么会忍得住不想她”
说着说着,萧晏就来了气,一颗心好似泡在了腌菜坛子,从里往外咕嘟冒酸水,裴言川他怎么敢的
裴言川被劈头盖脸一顿讥讽,愣是没有找到话可以反驳,只涨红了脸,吭哧半天,才干巴巴地道“我没那么想过岂敢、岂敢亵渎黎姑娘”
“怎么”萧晏凤眸变得锐利,寒声道“你还想亵渎裴言川,你好大的胆子。”
裴言川心中叫苦不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本就是莫须有之事,叫他如何自证难不成把脑子挖出来给太子殿下瞧一瞧
裴言川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叫你跑过来炫耀,这下好了,撞枪口上了吧原本还想向太子殿下讨教一下,如何讨黎姑娘的欢心,眼下看看,还是算了吧。
只是他仍旧有些不明白,太子殿下今日是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脾气这么暴躁说话阴阳怪气的,活像自己抢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
正是傍晚时候,和风细细,映秀湖边草色如织,繁花似锦,湖心有一小亭,此时有一名少女倚栏而坐,她穿着绯色的衣裙,金簪挽,耳著明珰,看着十分华丽贵气,纤细的指尖捻着鱼食,投入湖中,不时有鱼争先恐后地来抢夺。
她像是在专心致志地喂鱼,过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道“你是说,想让黎枝枝这辈子不能回黎府”
她旁边站着的人是黎素晚,闻言连忙点头,轻咬下唇,道“只要她不回来,就不会再和我争了。”
这样她依然会是黎府的千金小姐,如从前一样,爹爹和娘亲、哥哥,都会继续喜欢她。
却不想萧嫚出一声轻笑“蠢货。”
黎素晚被骂得涨红了脸,却不敢反驳,只呐呐道“县主”
萧嫚忽然道“你说我在这鱼食里下了毒,这些抢食的鱼都会被毒死吗”
黎素晚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脸色都有些白了,她虽然讨厌黎枝枝,却还没想过要让她死,一时间吓得声音都有些哆嗦了,结结巴巴道“可、可杀人要偿命的”
“看你那胆子,跟老鼠似的,”萧嫚斜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淡淡地道“我又没让你去毒她,只是像黎枝枝这种人,倘若一开始不把她踩进泥里,以后恐怕会越来越麻烦。”
黎素晚六神无主,不安地道“那、那怎么办”
萧嫚却不说话了,她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那湖边桥上,有一双人正在并肩而行,男的身着锦衣,作书生打扮,女的穿了一袭烟粉色的衫裙,瞧着倒有些眼熟了,两人有说有笑,举止亲密,如相好的情人一般。
“那是谁”
黎素晚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面个傻子。
虽然不太顺利,但猎场这一行好歹是结束了,众人也算各有所获,回程的路上,有侍卫去萧晏的马车前禀报,说裴言川求见,车里安静了许久,才传来一个声音“让他过来吧。”
等裴言川上了马车,萧晏才看见他肩上还负着一张弓,正是黎枝枝所赠,他微微挑眉,道“你没事背着弓做什么”
裴言川喜滋滋道“放在别处我不放心,若是掉地上磕坏了怎么办这可是黎姑娘送给我的。”
萧晏
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心生嫉妒,凉凉嘲道“只是一张弓而已,你总不能夜里还抱着它睡觉罢”
闻言,裴言川顿时红了耳根,倒像是被说中了心思一样,萧晏面上的表情微变,摩挲着佛珠的手指陡然捏紧了,剑眉死死皱起,盯着裴言川,惊怒道“你还真的有这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