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颤,她缓缓接近,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碰了碰,接触不过两秒,她收回,手指紧紧攥住。
“疼么”她仰起脸。
厉肆臣视线紧锁着她,一言不。
扼着他的手转而握住他的,温池拉着他前往客厅。
家里的医药箱在那。
厉肆臣睨了她的背影一眼。
“坐下。”到了客厅,温池按住他肩膀,没有松开他的手,她就以这样的姿势快找出医药箱。
打开,她拿过药在他身旁坐下。
低下头,秀垂落扰乱视线
,她扬手别到耳后,接着动作轻柔地先给他清理。
即便心中告诉没什么,可她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更有一股酸胀的情绪一寸寸地涌上汹涌。
她不由屏住呼吸。
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倾泻,厉肆臣垂眸,不经意看到她唇瓣紧咬,分明已经被咬到没有血色。
有股特别的香水味忽的钻入鼻尖,火热如玫瑰。
他别过脸。
却在下一瞬,有温热呼吸吹拂到了他伤口中。
她又低下了点头,双唇离他手臂近在咫尺,正缓缓地朝伤口上吹气,温柔地像是在哄人。
有丝落了下来,似触非碰地划过手臂,有些微痒。
他垂眸。
“好了,”伤口不算深,处理结束,紧绷的弦终于松弛,温池悄悄舒了口气,抬头,“你”
话音戛然而止。
她仰脸,他垂眸,两人呼吸交缠,距离很近。
他和她对视,眸光幽邃,此刻眼中只倒映着她。
男性气息窜上鼻尖,这样的姿势,仿佛只要近一点儿,就能热烈地缠绵。
只要再靠近一点点
悸动划过心头,眼睫止不住地扑闪最后闭上,手依然抓着他的,温池缓缓地,一点点地朝他靠近,想吻上他的唇。
一股淡淡的清冷的女士香水味却在下一秒倏地入侵她的呼吸系统。
不属于她的香水,更不属于他。
却在他身上。
他去医院看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年轻女人。
温池脑中陡然冒出结论。
那么,划伤他的人也是那个女人吗
“嗡嗡嗡”突如其然的手机振动声打破安静。
眼皮一跳,不等温池回神睁开眼,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离远了些,她只来得及看到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接通。
以及,屏幕上一闪而逝的一个名字
景棠。
是她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