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吗,姐姐和你没关系,你缠着她做什么”他嗤笑。
幽暗光线将两人笼罩,看不清神情,却掩不住从厉肆臣身上散出的狠劲,连空气里都充斥着他的咄咄逼人。
血液快流动,气氛悄无声息地变得紧张至极。
蓦地,两人同时出拳。
你来我往,容屿毫不退缩“别再缠着我姐姐”
晚风吹过,寒意隐约,厉肆臣双眸愈得暗红,紧攥住容屿的衣服,他扬手就是要又一拳
眼角余光里,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毫无预警地靠近,像是要用她自己替容屿挡住这一攻势。
心口陡然一跳,怕伤到她,他急急收回手。
“唔。”
却是被容屿抓住机会反击,分外用力的一拳,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堪堪站稳,视线里她朝他而来。
晚风的寒好似被她驱散,心跳陡然漏了拍,他一喜“温”
一瓶冰水直接迎面泼来。
她泼的。
她就站在他面前,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他忍不住想触碰她手的时候,毫不迟疑的,将冰水泼上了他的脸。
“疯够了吗”她睨着他,眸光清冷,平静地问。
空气有那么一瞬的静滞。
周遭安静,她的声音像是有回音,一遍遍无比清晰地在他耳旁重复,又一字字地刺进他心上。
冰水沿着整张脸狼狈滑落,风再吹拂,寒意阵阵,又像是薄刃,轻而易举就能在他脸上见血。
“温池”呼吸一下变得极重,他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叫她。
可她没有再看他。
淡漠地收回了视线
,她转身走向了摔在地上的容屿,俯下身,双手将容屿扶了起来。
“怎么样”她的语调听着温柔。
厉肆臣的身体一点点地僵住。
“很疼”见容屿只看着自己不说话,温池蹙了蹙眉,看了眼他嘴角的血珠,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他擦。
“嘶”容屿骤然回神,倒吸口凉气,嘴角却咧开了笑,“姐姐,疼,疼,你轻点儿。”
温池眉头皱得更紧了。
“走吧。”她拉过他的手腕准备带他去私人诊所处理下。
“温池。”低哑紧绷的声音在身后。
她没有理会。
但下一瞬,手腕再被握住。
“温池。”
容屿第一时间转身拦在厉肆臣面前,眼神不善。
厉肆臣没有看他,他只是盯着背对着他的身影,每一根筋骨和神经似乎都在疼,他克制着。
“温池。”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很紧绷。
每次呼吸都极为艰难,克制着忍耐着,想用力抓住她的手,最终却还是收了回来。
“温池,”他眼眸一动不动地凝视她的侧脸,从喉咙深处晦涩地说出剩下的话,“我恢复记忆了。”
窒闷在身体里肆意地横冲直撞,他说“我想起来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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