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他叫她,温柔深情缱绻其中。
温池听见了。
指尖早已掐进了自己的手心,印出或浅或深的痕迹,她抬头,看着他。
目光碰撞。
厉肆臣心跳骤停,窒息感消散些许,呼吸终是不再那么困难。
“温池。”他再唤她。
抓着她的手,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侧脸,属于她的温度和气息一起钻入他的毛细孔。
她没有抗拒。
瞬间,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沉了好几分。
“我很想你,每一分一秒都在想。”卧室安静,他低低诉说情意,“很想。”
温池的眼睫颤了下。
指腹情不自禁地轻缓摩挲她的手背,克制着想再靠近她一点的冲动,厉肆臣继续“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知道,造成的伤害不能弥补。”
这些话,他深知其实很无力。
他更深知,从重逢开始到现在,面对她,他始终有深深的无力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他做的远远不够。
他何尝不明白,他必须要对她好,加倍补偿她,哪怕她根本不要。
可自医院那晚起,她
“我想过如你所愿放手,可不论怎么试,我都做不到。”
“温池,”他的嗓子干涩,有钝痛始终在身体里,“我想对你好,加倍补偿你,如果有做得不好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会学,学怎么爱你。”
他看着她,可她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回应就不是最坏。
不是么
心跳愈快,或许是她的不回应给了他勇气,又或许,是怕她下一秒会给他不想要的答案,又或许得知的薄言要求婚的消息让他心慌,厉肆臣没忍住,再握住她的手。
握得极紧。
恨不能就此融入骨血中。
他仍是单膝跪地的姿势,虔诚地望着她“不要不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从朋友做起,好不好”
“温池”
“一周。”
例假带来的不适在身体里徘徊,温池抵在床单上的那只
手悄无声息地紧紧握成了拳,指尖用力。
但即便如此,即便刚刚她咬他,打他,藏在胸腔里的那股情绪和脾气仍像是无处泄,无法泄。
她和他对视。
他的眼眸幽邃,只看得到她,看她的眼神,是深情的也是虔诚的,怀揣着小心翼翼和一丝期待。
他一再心甘情愿地放下自尊,只因为她。
一再强求
明明
温池半阖了阖眼,再睁开,神色和眼底皆是一片清明,仿佛方才平静被打破和情绪失控都只是幻觉。
下一秒,拳头松开,当着他的面,她的指腹触上他侧脸,明显感应到他的紧绷“不是想我不要不理你”
“可以,一周,你能让我回心转意,我就考虑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不能,你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从此往后,只要我出现的地方,你必须离开。”
她别过脸,不过两秒又重新和他对视,看着他“我只给你七天。”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