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走进公司大门,她回头,就看到薄应雪隔着人群朝她轻轻一笑,冷戾眉眼间,温情流转。
她胸口倏地一跳,像是被无形的丘比特箭戳中了最柔软的地方,心跳霎时漫开每一个细胞。
不敢再看,她慌忙转身快步走掉,狠狠唾弃自己。
风幸幸你清醒一点!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谈个恋爱怎么还像个小女生一样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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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晚上九点,在林启的再三劝说下,风幸幸终于放下了工作,准备回家。
收拾东西的时候,林启问:“风董,听说您和薄董婚期将至,需要我提前做什么规划吗?以免耽误您的婚礼和蜜月。”
听到这话,风幸幸露出无语的表情。
“都是媒体搞的噱头,我和应雪有没有订婚你还不知道?”她看向指间那枚钻戒,怪就怪她忘了摘,给旁人造成误会,而现在摘也已经迟了,人都有先入为主的心理,哪怕她澄清也没人信,当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林启也看着那枚戒指,不动声色露出姨爹笑。
老板已经在筹备婚礼的事了,把不少工作都提前,看样子对这段婚姻势在必得,也就准娘还蒙在鼓里。
他也没有多嘴透露,只是默默把需要风幸幸签字确认的工作提前到这两个月,免得到时候老板把人拐去度蜜月,杀他个措手不及。
一个电话过去,一刻钟不到,薄应雪的车就出现在风氏楼下。
风幸幸忙得头昏脑涨,上车后就瘫倒在后座。
很快,身边的人将她脑袋扶到膝上,轻轻为她按摩太阳穴。
疲劳带来的不适感很快消散,风幸幸舒服得险些睡过去。
她闭着眼睛,和薄应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风幸幸:“我走了之后,你真接受采访啦?”
薄应雪:“不接受,那帮记者肯放我走?不撵着车一路跑到风雪去?”
想象了一下那画面,风幸幸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
片刻后,她想起离开公司前林启和她说的话,倏地掀起眼帘,问:“那你怎么说的?真说我们婚期将至?”
薄应雪一个字:“嗯。”
风幸幸经不住撑手坐起来:“这样真的好吗?到时候媒体看我们一直没结婚,岂不说你骗人?影响两家信誉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薄应雪把问题抛给她,见她愁眉思索,干脆“好心”告诉她解决办法,“不如就趁此机会把婚结了,既保全了信誉,两家股票也会大涨一波。”
“那怎么行!”风幸幸立刻拒绝,“哪能为了股票结婚?”
“那就算是单纯地嫁给我……”薄应雪捉着她视线,缓声问,“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