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某个狭小的房间内。
一位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席地而坐,静静地擦拭着锈迹斑斑的大刀。
只是手巾抚过,那刀身上的血迹却无丝毫减退的意思,反而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融入刀身。
血迹的来源,一具身异处的尸体正躺在旁边的地板上。
尸体虽然腐败,但仍能在头颅上看见巨力撞击现成的凹陷。
正常的人头肯定已经炸开了,这颗头颅却诡异地维持在了炸开的前一刻。
虽然已经能看见头骨里的内容物,但它的结构依然完好。
“这幅画好丑。”
房间内莫名响起的女声让男人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噗嗤——”
在房间角落里蜷缩着的青年一个没忍住居然笑出了声来。
察觉到男人冰冷的目光,青年下意识地想要抬手赏自己两个耳光。
这时他又想起自己早就没有手了。
不只是手,就连双脚也在一天前被眼前这个男人砍了下来。
不过画中人没有痛觉这种东西,甚至把手脚捡回来还能拼回去,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你观察得倒是细致,仔细一看这幅画确实没有昨天好看,像是换成了没仿到内核的复制品。”
随后而来的男音再次扎了男人一刀。
看着青年憋笑的样子,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平淡道:“想笑就笑吧,以后你就没有机会笑了。”
青年脸上的笑意僵住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就这么想弄死我吗?”
这家伙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画里,一句话也不说,唰唰唰四刀就给他剁成了人棍。
剁完了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青年现在也搞不懂这家伙想做什么。
“我不会随便杀人。”男人否认道,“但你连人都不是,又谈何死亡呢?”
“我不是人还能是什么东西?”青年狐疑道。
“残影?幻象?随便怎么称呼吧。”男人站起身,“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真正的你已经脱离邮局,留下来的你只是一件复制品。”
“就像这些血液,哪怕再逼真,也不过是灵异的产物罢了。”
说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已经架到了青年的脖子上,微微一压就带出了一道血痕。
“等等,等等……”青年这时才感到惊慌。
老人欺负新人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遇到过,不然也不会现自己的手脚是可以拼接的。
他也有应对这种事情的经验,一般只需要摆烂就会让那些人感觉没意思,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放弃。
但这次情况好像有点不同。
“消失了?”
角落里挂着的画明明是青年的人像,就算人像消失画里也应该是某个房间才对。
但现在这里挂着的却是一幅风景画,一望无际的原野,蜿蜒曲折的小路……
“不对,这还是原本那幅画,只是画面被截取了,只留下了房间外面的风景,却没有房间里的景象。”张千现端倪。
难道房间里有什么秘密需要隐藏吗?
就在此刻,某个狭小的房间内。
一位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席地而坐,静静地擦拭着锈迹斑斑的大刀。
只是手巾抚过,那刀身上的血迹却无丝毫减退的意思,反而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融入刀身。
血迹的来源,一具身异处的尸体正躺在旁边的地板上。
尸体虽然腐败,但仍能在头颅上看见巨力撞击现成的凹陷。
正常的人头肯定已经炸开了,这颗头颅却诡异地维持在了炸开的前一刻。
虽然已经能看见头骨里的内容物,但它的结构依然完好。
“这幅画好丑。”
房间内莫名响起的女声让男人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噗嗤——”